“他們兩個該不會之前就認識吧？”
看見兩人拍照的時候都已經手挽手了，那個女孩更是直接撅起嘴，做出要親戴強的動作，這可把徐文他們都給看傻眼了。
過了一會兒，戴強拿著手機自己一個人走了回來。
森冉連忙上前詢問道：“老戴，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沒把你女朋友帶回來？”
戴強嗨了一聲說道：“失算了，沒想到她還是一個比較出名的主播，帶不回來，我的實力差了點。”
一聽戴強這么說，三人更迷糊了。
“那不是你女朋友？”
戴強也一臉疑惑。
“不是啊，我和她不認識，這不剛才上去和她搭訕失敗了嘛，只收獲了幾張照片。”
楊武他們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不是，老戴你在和我們開玩笑吧，剛才我看那個女的不是已經挽著你的手了嗎？她還撅起嘴親你，這不是你的女朋友能這樣做？”
“是啊老戴，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們知道伱的女朋友長得漂亮，但我們又不會嫉妒，你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趕緊叫過來，我們認識一下啊。”
戴強哭笑不得。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我是真的不認識啊。”
“剛才我過去和她拍照，這在動漫這個圈子里叫作集郵。收集郵票知道吧？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走過去和她說，你好，我很喜歡你出的這個角色，我覺得你打扮得很還原，很好看，我能和你拍幾張照片嗎？一般她們都會答應。”
“畢竟她們穿成這樣來漫展就是為了讓別人拍照集郵的，找她們拍照的人越多，她們名氣越大，在圈子里的地位也就越高，能聽懂嗎？”
絕了，還有這種事？
楊武他們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活在上一個世紀。
直播間的網友們也激烈討論了起來。
“這不會是真的吧，真的有女人愿意穿成這樣，就為了和別人拍照？不是，她們圖什么啊，這樣對她們來說有什么好處，她們的男朋友不會吃醋嗎？”
“兄弟，一看你就過時了。現在是流量網絡時代，只要你有人氣、有流量，那就等于你有錢有事業啊！你想想看，你今天來逛漫展，遇到一個胸大腿長的妹子，她還愿意和你親密合照，你回去以后是不是會炫耀？你這一炫耀，是不是她又會多幾個粉絲？這就是流量啊！”
“好家伙，流量這一塊兒這些小姑娘們是真的玩明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么她們這種賺錢的方式我覺得這么眼熟啊，總感覺似曾相識呢？”
“眼熟吧？有沒有一種可能，古時候的花魁也是這樣操作的？擦邊加上一點才藝展示，甚至你可以沒有才藝，有身材就行了。只要你豁得出去，自然錢和名氣什么的也就有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徐文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現在的小姑娘已經開始玩這種東西了。
以前有一句老話叫作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說得是真準啊。
最麻煩的是，現在這些似乎還形成了一種社會風氣，就好像玩這些擦邊之類的東西，是被默許的，甚至是被鼓勵的。
要不然為什么網上那么多的跳舞女主播，那穿得和跳的，真的和技巧有關系嗎？
她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些粉絲也知道她們在干什么，但你不能說出來。
你要是說出來，撕破了臉，那可就麻煩了。
“老戴，所以你帶我們來漫展，就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