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輕泛起一抹壞笑,大聲呼喊,“不辛苦,村長一起吃飯嗎?”
“不吃了,你們……”老人啞然。
江輕走過去,“村長,咋不笑了?”
村長別過去臉,“我,我是吳老二。”
“巧了,我吳老三。”陳天岳一拍手掌,“老二,咱們今晚喝兩杯。”
“你們趕緊回去。”村長催促。
江輕看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回去干嘛?與鬼同居?”
村長漸漸顫音,“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要回去休息了。”
“走?”陳天岳一個跨步攔住。
江輕淺淺一笑,“村長,吳老三這人嘛,打小就不尊老愛幼,你配合呢,我們講道理,你不配合呢,我們講物理。”
“你,你們要干嘛?”村長害怕的后退一步。
江輕一點點收斂笑容,目光兇狠起來,嗓音低而不沉:
“應該我問,你要干嘛?與鬼為伍,你是真不怕半夜鬼敲門!”
落日的余暉傾灑大地,村長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
足足沉默了三分鐘,他嘴唇發白,很苦澀很苦澀的說道:
“沒辦法……只有你們死了,村里人才安全。”
“果然,村里人是最近才搬走的,對嗎?”江輕蹲下身,認真問。
“是,我讓他們暫時搬走。”村長憔悴道,“十天前,吳老二服藥自殺,我給小吳打電話,那個混賬玩意,居然不管他爹!”
村長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我勸了一個多小時,他說與他爹斷絕了關系,不會回來……不孝,大不孝!”
“沒辦法,村里人一商量,把吳老二尸體埋在他妻子旁邊。”
“第二天,村里的王麻子跑去吳老二家,霸占人家的房子!”
“那狗東西,三十多歲不結婚,不找工作,不干活,整天游手好閑,還偷偷摸摸,村里沒誰待見他。”
“第三天,王麻子死了,死在吳老二家,當時村里人很害怕,說什么吳老二回來報仇。”
“第四天,張寡婦死了,死在招待所二樓走廊,特別離奇!”
“張寡婦這人嘛,不討喜,男人死的早,村里有人說她克夫。”
“她嫉妒那些幸福的家庭,經常造謠,吳老二一家被造謠過。”
村長取出煙斗,添上煙絲,火柴點燃,深吸一口才繼續說:
“兩天死了兩人,大家都去吳老二的墓前燒紙,當晚……”
“當晚怎么?”陳天岳追問。
村長拿煙斗的手在顫抖,“當晚吳老二找上了我,說沒有殺人,一個人都沒有殺……除了吳老二,還有一只鬼,自稱‘觀眾’。”
“那鬼說,吳老二不配合,要我幫忙……它告訴我,幾天后會有‘外鄉人’來到靠山村,把人安排在招待所住下,別的我不用管。”
“不止這些,它讓我偽裝成吳老二,讓我把吳老二的一件物品在‘外鄉人’進村第一天,寄給小吳,說小吳一定會在清明節回來。”
“它還說,‘外鄉人’不死完,靠山村的村民就會死,王麻子和張寡婦是它給我們的警告。”
陳天岳震驚道,“江,你太神了,吳老二他兒子手中,真的拿了一件物品!”
江輕恍然大悟,“難怪他們昨天下午沒有找到你。”
“我昨天下午去鎮上寄東西,不在村里。”村長聲音滄桑解釋。
“什么東西?”江輕期待從物品上找一找線索。
村長搖搖頭,深吸一口旱煙,“鐵盒子裝著,我不敢打開。”
聞言的江輕沉思默想:
什么東西能讓一個不孝子,在父親死后不回來安葬,清明節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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