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醫生:“呵呵。”
“第三條生路呢?”莊醫生故作無所謂地詢問。
江輕皮笑肉不笑,“想知道?”
“呵……不想。”
“不……你想!”
“那你說。”
“你求我。”
“我……擦,你大爺的!”莊醫生爆了一句粗口,生氣地走到窗邊。
跟這人聊天,容易缺氧,雖說他不需要氧氣。
江輕見好就收,轉身也走到破碎的窗戶前,抬頭望月,喃喃道:
“我最初認為,這次任務的場地僅限在這棟樓內,可今晚的自殺讓我懂了,離開這棟樓,不會被判定為任務失敗。”
“那可能性就很多,這個醫院不小,旁邊還有兩棟樓。”
“是否存在新的線索?”
“還有,第七棟這里,白天很危險,鬼醫生會強行破門而入,抓走精神患者,也會襲擊‘演員’。五名鬼醫生一起出手,哪怕有封印物也擋不住,除非逃到你的辦公室,亦是……離開第七棟樓。”
“至于黑夜,玻璃門被鎖死,鬼醫生進不來,而鬼護士晚上不會查房,所以夜晚待在病房內相對安全。”
“我為什么說相對?因為兩件封印物的厲鬼復蘇了!”
江輕表情遺憾,嘆了一口氣:
“我猜測,白天待在外面,就不會被襲擊,天臺的鐵門沒鎖,這暗示我們可以從天臺下去……等夜幕來臨之前,回到病房,就能安全。”
“這也是一條生路,對嗎?”
可惜,我沒有上帝視角,一開始就搞砸了,把生路慢慢堵死。
面對質問,莊醫生勾了勾嘴角,懶懶散散回答,“誰知道呢?”
江輕翻翻白眼,“裝,接著裝,你一點不像一名合格的醫生。”
莊醫生搖搖頭,“什么叫合格的醫生?負責?善良?醫者仁心?”
“用你的話反問……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么?”他立馬學以致用。
“我是鬼,不是人,我不需要善良,不需要對誰負責,我自由。”
自由?
你的自由跟你一樣可笑,被規則囚禁在一間狹小的辦公室……江輕無聲嘟囔,失去了聊下去的興趣,今晚收獲很大,但差點死了。
“明天中午見。”
江輕背對著揮揮手,離開了辦公室,打算天亮后嘗試逃出這里。
走廊寂靜無聲,冷白色的燈光一閃一閃,有種密室逃脫的氛圍。
“嗚嗚……我的妻子,你在哪?”江輕一秒入戲,扮演精神患者。
他抓住一名護士姐姐的手,淚流滿面地詢問,“我的妻子呢?”
護士姐姐很無奈,帶他來到三樓,指了指病房,示意睡覺。
江輕入戲太深,“我不回去睡覺,我看見她了,在你身后!”
護士姐姐轉身,走廊空無一人,只覺得這名患者的病情又加重了。
下一秒,護士的腦袋與身體分離,眼珠子轉了轉,聽見一句話。
“在你身后的不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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