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要造神?
聽著……不對勁啊!
江輕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七大災厄一定在謀劃什么驚天大事。
突然,少女從后面偷襲,抱住江輕,“唔~姐姐,你太香了。”
江輕:“……你有毒吧?”
“嗯嗯。”江薇一邊貼貼一邊胡言亂語,“我被‘欺詐’了,要是‘彼岸花’可以永恒……那該多好。”
“呵呵。”江輕抓住妹妹的手,猛地一個過肩摔,放倒在地毯上。
緊接著,他不輕也不重地敲擊少女額頭,“叫我什么?”
“姐……嗚嗚,哥哥。”江薇弱小可憐又無助。
“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江輕松開手。
心想:十八級難度的守關者,我輕松拿捏,毫無還手之力!
又想:無敵是一種寂寞,給我一個對手,我現在強的可怕!
“無敵是一種寂寞?”
陽臺,黑發黑眸的少年坐在護欄上,左手托腮,右手把玩魔方。
祂上下打量江輕,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調戲道,“人間尤物。”
江輕不嘻嘻。
你大爺,你二大爺,你三大爺,你……他心中所想。
黑幕眸光一冷,“我說過不喜歡罵臟話的人,扇你,信不信?”
這算臟話?唉……看在你今天不錯的份上,喊你一聲二舅……江輕不出聲。
黑幕笑了,“新世界十人,宋平安是賤,陳天岳是勇,林顧北是穩,蘇沐苒是智,簡雨晴是樂,陶寶是呆……你是神經病。”
“打住,什么叫神經病?”江輕不爽,風姿卓越,“我很正常?”
正常“演員”,誰敢來“神棄之地”?
黑幕笑笑,視線一掃,定格在少女臉上,“作為我的一顆棋子,你最好安分點,敢跟江美人走,我第一時間殺了他。”
你也只敢威脅我們,有種跟“審判”單挑!
江輕腹誹,已經放棄張嘴與“黑幕”交流的欲望,浪費口舌。
面對威脅,江薇緊了緊手掌,又緩緩松開,無喜無悲回復:
“我會永遠留下來。”
“這才聽話。”沐浴在陽光下的黑幕笑容更深,“不打擾你們兄妹敘舊了。今晚7點之前抵達‘詭堡’,不要與程野和雅雅接觸。”
話音一落,黑幕銷聲匿跡,仿佛從未來過。
原本溫馨、輕松的氛圍,因祂的出現與離去,變得沉重。
江輕吐出一口氣,蹲下坐在少女身旁,組織了一下語言問:
“祂威脅你,你不敢跟我走?”
“走……”江薇平躺在地毯上,仰望白色天花板與水晶吊燈,聲音苦澀,“哥……你真覺得,人可以反抗神?”
江輕后背靠著床,垂下頭,默不作聲。
江薇嘆了一口氣:
“唉……‘演員’這條路,我走的很順利,也很絕望,通關第二十次任務是‘演員’的極限,往后的任務,是無力反抗,也不可能……”
“可能!”江輕打斷,口吻篤定,“你嫂子走到了最后一步。”
江薇反駁,“這是個例,是幸存者偏差,除了嫂子,還有……”
“還有死亡。”江輕再次打斷。
“你!哼!”江薇癟了癟嘴,“不跟你聊了,總講這種個例。”
個例嗎?
我也想成為個例,為此一直在努力,我唯一缺的是……時間。
如果給我七年,只要七年,我一定擁有與“黑幕”叫板的實力。
想法很美好,現實……他只剩三年,甚至三年不到。
有時候,特別大半夜,江輕莫名睡不著,心慌與焦慮,總覺得時間不夠了,總覺得……自己睡一覺就醒不過來。
他今年的目標是參加五次任務,相當于通過第十九次任務。
這無形的壓力,讓江輕喘不過氣來,尤其閑下來后,與夜深人靜時。
兄妹倆面面相覷。
良久,江薇問道,“你與嫂子住在了一起?”
“嗯?”江輕眉毛一挑,“黑幕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