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之人,統統都是螻蟻。
“胡鬧,什么筑基中期?前輩只是因為某些說不得的原因自我壓制了修為。”李正山沖著安清雨斥責道。
“壓制修為?是嗎?剛好我有師門送于我的一枚見真鏡,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隱藏修為。”安清雨輕哼一聲,手掌一拍,一個巴掌大的鏡子便出現在手中。
安清雨把靈識注入到見真鏡之中,那鏡子則是照向了云軒。
只不過,此時的云軒身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唯有他身上有絲絲黑氣流轉。
那黑氣,便是已經被他煉化的魔氣。
“什么壓制修為的前輩?分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筑基中期修為,不僅是筑基中期修士,甚至他體內還被魔氣侵蝕了不少。”安清雨說著,便要朝云軒出手,“螻蟻,滾出我們的隊伍,那靈晶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滾!”云軒神色一凜,接著一個禁制被他甩出,刀光劍影頃刻間便沖著安清雨沖去。
安清雨也是一計術法使出,和那刀光劍影禁制撞到一起,發出驚天聲響。
術法破碎,安清雨輕哼一聲,連連倒退數步才穩下身形。
“那是?之前路過時被他破掉的刀光劍影禁制?”李正山驚叫了一聲,旋即阻攔到兩人中間,并且朝著云軒深深的抱拳鞠躬。
“前輩,是安師妹不懂事,您千萬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一定好好斥責她,絕對不允許她接下來對您有半分冒犯。”
若說云軒只是揮手間把那禁制給打破的話,這雖說足以讓李正山震撼并且忌憚,但也談不上懼怕。
但若是云軒那隨意一掃并不是破掉了那刀光劍影禁制,而是直接把那禁制收入自己的囊中,或者說在破掉那禁制的同時把那禁制布置手法也學來了的話。
那這便足以讓李正山感覺到懼怕了。
“師兄,你讓開,不過就是一個唬人的陣法而已,我隨手就能破掉。”安清雨厲聲道。
“夠了。”李正山扭頭,沖著安清雨呵斥道:“前輩的手段豈是你個鼠目寸光之輩能看懂的,當初前輩只是掃了一眼那刀光劍影禁制,便把那禁制收入囊中作為己用。修士一途,若是沒有千年造詣,怎么會如此輕松。”
“若是你執意如此,前輩降罪下來,我不會幫你分毫。”李正山咬牙切齒道。
在這禁制的使用手段上,李正山是徹底對云軒恐懼了。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才能對禁制的使用如此嫻熟。
說話的同時,李正山還不忘用宗門秘法傳音到安清雨的腦中,讓對方明白云軒的可怕之處。
把這一路上的見聞講了一遍后,安清雨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當聽到云軒隨手間破掉一個禁制后,安清雨更是后背都嚇出了冷汗。
盡管對于李正山所言她心中依舊不愿意相信,但此刻也不是她可以細想的時候,當即便沖著云軒低頭彎腰,“前輩,之前是清雨的不是,清雨以后絕對不再犯了。”
“下不為例,否則,死!”云軒淡淡看了對方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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