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掉多余的思緒,回過神問重點說道“對了,毛利先生,你記得一個叫做安室透的偵探嗎”
毛利小五郎歪著頭,抱著手臂思考“偵探長什么樣”
“金發,長得很高,天然皮膚黑。他說,前些天聽過你的處理案子。”我現在想起來突然覺得我運氣怎么那么差,每次有案子的時候,我都不在現場。我在現場的案子都被我處理糊了。
毛利小五郎當即拍大腿,說道“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有同學會。”說到這里,他有點唏噓“老同學跟我介紹他的結婚對象,結果結婚對象在停車場的火災里面喪身。”
“他殺”
“自殺。”毛利小五郎并不想要講得太詳細,轉了話題說道,“那個偵探找過來做什么”
“他想拜你為師。”
“我可不收徒。”毛利小五郎擺手道,“他下次來的話,就這么告訴他就好了。”
“我覺得他不像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
他連在偵探社樓底下的波洛咖啡館打工的長期計劃都做好了。
“要不要打賭”毛利小五郎自信一笑,“要是我最后收他為徒的話,那我就破例也把你收了,怎么樣”
我覺得毛利先生輸定了。
“好啊。”
結果果不其然,因為安室透提出交學費,毛利小五郎當場就忘記了自己的決心,立刻收安室透為徒。這是安室透成我們波洛咖啡館員工當天發生的事情。
那天我既成為安室透波洛咖啡館的前輩,又成為偵探路上的前輩。
這是后話。
那天,安室透來波洛咖啡館的那天,發生了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情。我從阿笠博士那里的一封信和一把掛著感謝信的傘。
信是標準的心之怪盜團的預告函。
「冷漠無情的人心操作師綾小路清隆,你為實現自己叫人無法饒恕的欲、望,不折手段,損人利己。我們已經知道你所犯下種種的罪行,所以我們決定要偷走你那扭曲的欲、望,迫使你坦白罪行。我們將在明天便會動手,抵抗無用,束手就擒吧。
心之怪盜團留」
什么鬼
另一個是一把掛著感謝信的塑料傘,這讓我想起在橫濱車站口遇到了褚發青年。他和心之怪盜團有聯系嗎還是跟政府有聯系還是這純粹只是巧合可只是送把傘,居然要查到我住所,未免有些可怕了。
但上面留下的文字也也讓人覺得奇怪。
「az,hurray拉巴斯,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