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扔下話,做了一個鬼臉就跑開了,好像要一去不復返一樣。但是十秒,他和我一擠在警察車座里面。
前座看著江戶川亂步臉黑的大阪警察賠笑道“亂步生,和葉畢竟是女孩。跟你們男孩一擠的話,回去我會被她爸扔出三樓窗外的。”
大阪警察其實是來抓神戶的連環殺人犯的,無意間被偽裝他殺的老人卷進了案件中,現在在跟著服部平次一查清案細節。
他應該是認識江戶川亂步的,否則口吻不會這么畢恭畢敬。
現在的情況是,車上加了一個江戶川柯南,遠山和葉雖然是服部平次的青梅,但還是女孩,以只
能坐在前面的位置,座由柯南,服部平次,江戶川亂步和我四個男的平分。現在自然是各個肩膀抵著肩膀,大腿貼著大腿,座擠擠挨挨,滿滿當當。
因為剛跟我做了鬼臉,給我下馬威,結果一個轉眼,江戶川亂步和我擠在一坐,心情不順地抿緊嘴巴。
若是他是一只貓的話,估計此刻身已經炸毛。
但服部平次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奇地問道“亂步生來勘查現場啊果然是因為拋尸案的事情,覺得還是得進行現場勘查穩妥一點嗎”
“死者隨身攜帶的物品無故失蹤,要么是巧合,要么這自殺案才剛開始。”江戶川亂步看服部平次對他還是頗有尊重,便開了口說道,“我不是去看他怎么布置現場的,太無聊了。我只是順便過去吃東西而已。”
“”
服部平次和柯南交換了一下目光。
“什么意”服部問道。
“我要去吃東西”江戶川亂步說得鏗鏘有力。
柯南連忙擺著手,說道“不是這一句。而是前一句,亂步生說這個自殺案只是開了一個頭。”
“死者身邊重要物品丟失,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地被他人持有時,很有可能,對方會認為這物件是象征,持有這物品的自己便是代行者。剛才在討論的時候,已經說過,那老人是偽裝他殺,想要借機報復某人。可警方判定是自殺,想必知道老者死前怨忿的人必須會覺得不過,想要代為執行。
這復仇案比比皆是,說都寫爛了。”
亂步想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道“當然,我只是隨口說的,不一定會是真的。”明顯表現出他真的對案沒興趣,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服部平次看向我說道“綾路,你怎么說”
我就像是在觀眾席上看戲,被拉著要求參與兩句的觀眾,一臉懵地看向服部平次。為什么他總是要cue我
“江戶川生是推理界的權威專家,我覺得他的判斷可以作為考慮。”
我才剛說完,就看到江戶川亂步極力壓制自己的嘴角不要往上翹的側臉。
“我早上才被說滑鐵盧,怎么現在就是權威專家了”
他這話指的是報紙對他說的
說辭推理界的滑鐵盧。與其現在在自嘲,倒不如更像是在追問。畢竟,江戶川亂步的字典里面才沒有「自嘲」兩個字。
“你本身就優秀,這和新聞記者為了博取眼球的說辭無關。”
我這話一路,江戶川亂步不繼續擺著臭臉,神情松弛地靠在椅背上說道“我就知道。”
其他四人都看著亂步納悶我們間沒頭沒尾的對話。可,現在我倒是知道亂步確實還認識我。
三年前左右,我曾經「書」都市傳說般存在的異能工具,改寫過我的人生,我抹去了我曾經是試驗體的身份,同樣地與其他在橫濱認識結緣的人一一斬斷了關系。在使書前,我自然是有做過相關的功能測試,但很明顯的,這本「書」存在著缺陷,并不是事事完美。
有人還是會記得我,但程度是多少,我還沒有具體的概念。比如說旁邊的江戶川亂步他記得我多少,我覺得我并不能肯定。目前為止,碼這份記憶是良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