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天天來看你
我對相親大會原本是充滿期待。
雖然我在這群旅客里面條件算是最差的,既沒有收入來源,在很多人來看自己還是一個負擔,但是我態度是最真誠沒有任何敷衍的態度。
但是話才剛落完,江戶川亂步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綾小路,你成年了嗎不是現在才高二嗎嗯,也就是17歲吧。按照日本法律的話,你至少還有一年才到國家定的結婚年齡。在20歲前,沒有監護人的意書,好像也不能結婚。”
他說完之后,就自顧自地嗦面。
我也不知道這算是故意的,還是江戶川亂步偶爾心血來潮的科普。但很明顯的,在座的位女村民頓時變了臉色,就差一句“抱歉,打擾了”離席了。
總之,我的白日夢就在江戶川亂步“無意”的話里面宣告結束了。看她們離開的時候,我腦袋里面貌似也浮現出其他未來可行性計劃天下有財有能的人千千萬,采取互利模式進行可持續性長久的合作,我也可以提前進入退休年齡。
回歸正題。
我也并沒有把所有的精力花在所謂的相親上。哈佛大學心理學家保羅塞里曾經這么證明過這個結論「偶爾有意識地讓自己的思維發散,做些白日夢,又或者是工作以外的事情,其實并不會影響工作進程。」
我確實承認,我被江戶川亂步的出現弄有些心緒不寧。他是所有事情里面最大的不可控因素。我原以為他是可能記起了更之前的事情,因為和安室透聊了一下,我才發現我想太多了。
「那家伙果然是暗溝里的老鼠,藏得太深。」
這件事以后再說。從安室透把新聞拿給我看開始,我就知道差不多事情可以收尾了。
其實我從頭到尾都只想要對付的是森鷗外。
我并不想對付安室透,可是他一直在調查卡沙夏的事情。他遲早會成為我的阻礙。
我那時候認識還叫降谷零的安室透時,就沒有想過和他拉近關系。因為這個人生性多疑,即使把證據放在他面前,僅靠他敏銳的直覺力,也都能不斷地往真相靠近。比如說
,他認為葬身火海的赤井秀一沒死,就會把真相糾纏到底。再比如說,安室透把最關鍵的懷疑人物放在「唐沢明」身上并不算錯。
畢竟,村民并不是我計算之內的人。
放著不理就好了。
我的身份并不是某方的臥底。
仔細來說就是,我就是黑衣組織歸檔在冊的成員。雖然做假身份對我來說,并不難,但是他視我為敵,管得太寬的話,我并不會認為他是為國家奉獻的好人,就對他心慈手軟。
我說過,不管做什么事,我們都不能是第一個犯錯的人。但是,安室透已經開始犯錯了,希望他不要后悔,越走越錯。
村民們知道我們這桌的人沒有興趣,很快就離開了去尋找有可能的對象。現在五條悟那邊的桌已經被填滿了女村民們,狗卷棘和乙骨憂太一開始還能忍,后來被殷勤的女村民擠出座位之后,兩個人抱著自己的碗到我們的桌上吃飯。
我發現乙骨還是一直盯著我的肩膀上方看,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遇到我的時候,乙骨憂太就一直看我的肩膀。
“咒靈怎么了嗎”
乙骨憂太搖了搖頭。
他三番兩次都沒有說。我本身也不是那種對這種事非常好奇,但我也希望這件事就此結束。如果能夠順利解決咒靈,我可以當整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你們咒術師也會殺人嗎”
我調查過咒術師的背景,再次確定道。
這類職業的人屬于特殊群體。據說,咒術師可以殺死詛咒師,咒術師內部有一套自己的行動原則,但律上并沒有明言規定,這一套對咒術師有豁免權。在世界上,也不該會有這種豁免別人可以私下處以極刑的律。
在做的大部分都是在走灰色地帶。
不過,這也不是我該管的內容。
我也不是善良的人。
乙骨憂太一時間沒有回答上來。
聽五條悟說,他現在才是高一生,甚至是特殊情況的編入生。可能一時間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狗卷棘更沒有可能解釋。
看五條悟的反應來說,他其實更欣賞乙骨憂太。不知道這個乙骨憂太能不能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