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出任務的人多,家屬們議論得多。
于是這一個年就不好過了。
個個都憂心忡忡的。
最后還靠了杜紅英肚子里那團肉生生的將話題給換了。
“怎么可能,高旅8月份就出任務去了,她懷了三個月的身孕了,這可真是……”
有些人就開始猜測孩子爹是誰了。
“可不興胡說,這可是軍婚,你這樣說是要出人命的。”
“呵呵,做的人都不怕還怕人說嗎?”
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符嫂子的耳朵里。
“誰,誰在亂說,站出來老娘不撕爛她的嘴!”
“咋的,看紅英能生會生,這是嫉妒她了?”
……
杜紅英也聽到了這個是非,冷笑一聲。
懷老大老二的時候她就被人質疑過的,還是張桂蘭他們質疑呢,自己不也活得好好的。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怎么說她管不著。
只要不是被她聽著,若不然……
“呶,看到沒,那人懷了野種,還說是她男人的。”
“呵呵,人家可會哄了,哄得軍區都將那幾十畝的地給她種了。”
“嘖,真是看不出來哈!”
杜紅英忍無可忍,實在是因為有些人膽子大得很,直接在她身后講。
“啪”的一聲,杜紅英直接轉身扇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噗”牙齒和血齊飛!
“你怎么打人?”
“打你怎么了?”杜紅英頭昂得高高的:“不服氣去告我啊。”
結果,這個蠢貨還真的去軍區后勤馬部長辦公室告她了。
杜紅英第二次因為個人恩怨進了軍區后勤辦公室面對馬部長的詢問。
“杜紅英同志,你真的打了她嗎?”
馬部長頭很大,一個是藍團長的愛人,一個高志遠的,最關鍵的是,高志遠可不是好惹的,這個藍團長的愛人腦子不清醒啊,居然去惹杜紅英。
“是,我打了。因為她說我肚子里懷的是野種,我覺得我打可能比高志遠打要輕松些。”杜紅英冷哼道:“我打只打掉了一顆牙,高志遠打估計她得滿地找牙。”
“首長,你看,她多囂張?”
馬部長……這女人腦子有病吧?
還真如杜同志所講,高志遠還真會打得她滿地找牙,因為他從來不會不打女人,只是不打好人!
“蘇同志,你……”
“報告,藍團長到。”
“馬部長”
“藍團長。”
兩人敬禮后藍團長看向自己的媳婦:“你又怎么了?”
得,一聽這個又字杜紅英就知道是打得太少了。
“我被她打了,她打掉了我一顆牙,藍柏楊,我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
一張臉又紅又腫,一張口就露出一個大缺口。
“你……”深呼吸一口氣:“是誰打的你?”
“是她”
蘇溪手指的方向,杜紅英也站出來了。
“是我”
“你是?”
“杜同志是高志遠高旅的家屬。”馬部長心里想的是藍團長真的很倒霉,娶這個的媳婦兒能升到團長已經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