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寬,對面是高思文?”
正巧趙志寬在她旁邊隨口就問:“我眼睛有點近視看不清楚,你幫我看看呢?”
“是她,紅英姐,我聽說他在對面租了個鋪子,也是開修電視的店子。”
啥?
杜紅英覺得見了鬼!
這男人是故意的?
不是,他怎么會修電視?
“趙志寬,有沒有更詳細的消息?”
“沒有。”
好吧,打聽消息可能還得找李嬸子。
杜紅英連中午吃飯都吃得不那么香了。
一直想的就是高思文在她開的鋪子對面開一個店鋪的用意?
那么巧還是干同行?
看李嬸子和冬梅娘她們幾個聊得開心,杜紅英硬是強制壓了下去。
回去再問。
哪知道,今天李嬸子和冬梅娘居然都喝多了。
“天冷,和你李嬸子聊天聊高興了多喝了幾口,也沒得哪兒不舒服,就是頭昏得很。”
杜紅英又好氣又好笑,把親娘伺候著上了床。
杜紅兵回來聽說老娘喝醒了去把了一個脈。
“沒事兒,喝得不多,睡一覺起來看有沒有后勁兒。”
“我還很少看到娘喝酒。”
“她們哪是會喝酒啊,就是抿兩口就得醉。”杜紅兵笑道:“女人喝酒和男人喝酒還是兩回事兒。”
“你也莫小看女人,有些女人也是千杯不醉。”
“那種是特殊的。”杜紅兵道:“對了,姐你們要回市里了,我給你做準備了幾包草草藥,娃娃有個積食發燒這種可以熬來喝。”
日常調養的那種藥杜紅英覺得可以有。
家有醫生的好處就是遇事不會慌,而且平常也懂調養孩子生病就少。
“姐……”
“咋了?”
“姐,幫我照看一下小靜。”
杜紅英……這小子越來越有趣了,這事兒還需要提醒?
第二天上午,杜紅英都沒看到李嬸子來串門,看來酒的后勁兒大,她還沒清醒。
直到下午才來。
“哎呀,當真年齡大了,喝幾口就醉了。”李嬸子臉上還有紅暈:“今天腦殼都還重得很感覺有一團漿糊。”
“呵呵,我還好,只是昨晚起來喝了兩次開水。”
杜紅英提了一個烘籠給她。
“嬸子,來烤烤手。”
“要得要得,紅英啊,我給你說……”
好家伙,真不愧是村里的小廣播,自己正想問高思文那個店的事兒,李嬸子這不就送來消息了。
“昨天王海他們幾個都看到高思文在開店子,他們幾個就問我,我才想起來,有件事忘記給你說了……”
原來高思文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從醫院撿回來一條命之后居然還在自學修電視,然后就有了開鋪子的事了。
李嬸子走了,杜紅英都還在想這個問題:這個時代真的有這么多壞電視給他修嗎?
他縱然是走在了前列,也不一定能賺錢吧?
“你都覺得學修電視是一門好技術呢,人家肯定要開鋪子。”陳冬梅就覺得不太舒服,這個狗日的高思文一直都和紅英過不去!
門對門開同樣的店子,這不是惡心人是干什么呢?
“那不一樣,我是因為在賣電視,有售后要做,不管是維修還是換件我都有廠家支持的,他憑什么和我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