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須的!
請教了妞妞抄襲了社區的節目總比自己瞎撞亂搞的強。
既然是家屬表演節目那就大家都上啊。
杜紅英找到了熊嫂子。
“我倒是個傻大膽什么都敢干,金連長和陳排長的家屬有點靦腆,膽子小可能不敢上臺。”熊嫂子道:“這樣吧,我讓她們都過來一趟,我們商量商量。”
杜紅英心道誰還不是一個膽小的,要是放在以前自己也不敢上臺,這還不是為了自個兒男人的臉面趕鴨子上架她不行也行了。
除了大肚子的和坐月子的家屬外還有十八個,一聽讓上臺唱歌就都往后縮。
“給各位嫂子說個實話吧,我以前從沒上過臺更不要說表演什么節目了。”杜紅英道:“熊嫂子告訴我這個事兒的時候我還有點懵,一想著既然來都來了,又是家屬,怎么著也得給咱家爺們長點臉,就硬著頭皮上。”
十來個嫂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說上就能上的問題?
那得憑實力,靠本事,唱歌跑調能跑到十萬八千里也敢上?那不是給爺們長臉,那是丟臉好不好。
“關于這個節目,我請了專業人士指點,咱們也不用唱一首歌,來來來,我給你們說……”
杜紅英主意一出,眾人興奮了。
誰還不會吼幾句當地的民歌什么的。
“唱山歌嘞這邊唱來那邊和山歌好比春江水……”金連長家的嫂子清脆的唱了起來:“熊嫂子,高嫂子,我這個可行?”
“行啊,太行了,就是這個味兒!”
“唉哎,早說這樣唱兩句我就不怕了,我們在老家干活兒累了的時候就唱歌,邊干活邊唱歌。”
眾人一聽這么簡單,唱自己家鄉的歌都行。
“那我也來兩句吧。”陳排長家屬笑得靦腆:“你們聽聽要得不。”
“好,來,陳嫂子,唱起來。”
“你家殺豬么要喊我,我來給你按豬腳,燒火拔毛我都會,只要排骨那一小坨……”
陳嫂子唱到這兒戛然而止,征尋著大家的意見。
“好,好聽又好玩兒,陳嫂子,你就唱這個。”
這可真是太有年味了,和這個聯誼會主題相符合。
熊嫂子都震驚了,一直覺得這兩位是最靦腆的,沒想到人家一開口就是王炸。
“熊嫂子,你也來唱一個。”
“地是刮金板啦,山是萬寶山呢,樹是搖錢樹,人是活神仙……”
“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喲,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
“彎過了幾道彎,幾十里水路到湘江,江邊有個什么縣哪,出了個什么人,領導人民得解放,啊依呀依子喲……”
“夜半三更喲,盼天明。寒冬臘月喲,盼春風:”
一人唱幾句,不會唱也會哼,還有些嫂子是少數民族的,盡管杜紅英一句話都聽不懂但是也很有那個韻味。
不就是一個節目嗎?
怎么能難倒不怕苦不怕累的軍嫂。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家都特別滿意,也很興奮。
“我別的不怕,就擔心站上臺的時候看到下面黑壓壓的人頭害怕。”
“怕什么呢,你就當你在家鄉放羊牧馬,就想著下面的人頭是羊頭馬頭,眼睛一閉就開吼。”熊嫂子給她們壯膽:“這次啊一定要好好表現,讓那些爺們睜大眼睛也看看,咱們除了洗衣做飯也上得了臺唱得了歌,別以為只有文工團的那些姑娘才會。”
“就是,咱們也會。”
一想到文工團某個姑娘,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對準了杜紅英。
什么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