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誰都不容易,能幫你的永遠是你自己!
兩人說起了拆遷的事兒。
“正常來說,都是按政策辦事兒,不至于有多離譜。”
畢竟誰都不傻,能哄得住誰呢?鬧起來了就是大麻煩。
“如果離譜了也簡單,直接交給律師去處理就行了,畢竟我們精力有限,專業的事兒交給專業的人來干。”
說起拆遷,杜紅英有經驗啊,陸陸續續的,她都拆了七套房了。
公司旗下有房地產公司,既是拆遷者,也是被拆遷的拆遷戶。
其中涉及的東西很多,杜紅英就很能理解二者的心情,
“行,我到時候不懂就問你。”
梁阿妹問過了,那一套大院子拆了可以分到四套房,就目前來看,不知道是拿房子還是拿現金。
“你缺錢用嗎?”
“那倒不至于。”
梁阿妹是真的不缺錢用,深市那邊村里每年都有分紅,家里姐弟幾人都有份,每年份額還不少;深市除了分的房子外還買了兩套房出租,京城也有房出租……怎么說呢,也是一個包租婆,收房租就足夠她生活了。
“那就要房。”
根據這么多年的經驗,杜紅英始終覺得房子拿到手上是保值的,是不動產。
當然,她不知道上輩子后來的市場行情怎么樣,畢竟上輩子九十年代自己就嘎了。
這輩子從九十年代起就感覺活著的每一天都是賺,所以面對很多問題的時候她都能想通,是啊,除了生死,其他的問題都是小事兒。
“行,要房,到時候三個娃一人一套。”
梁阿妹點頭。
“你不留一套養老?”
“不用了,我還會繼續出去旅游,去看未見過的風景,到老了走不動的時候再說。”梁阿妹道:“國內走遍了,我就去國外,世界那么大,或者我還沒能看完就老了。我還得抓緊時間去看。”
這日子,讓人羨慕得很啊。
杜紅英問起了源源的情況。
“源源和他對象元月份結婚,也不辦酒席,去歐洲旅行結婚。”梁阿妹道:“她們說帶上我去,你說我去干啥呀?當一個又大又亮的電燈泡?”
確實是,不合適。
“源源說知道我喜歡旅游,去國外語言不通,所以想帶著我去,有他們照顧就方便得多。”
孩子考慮的問題也沒毛病。
“我可用不著他們帶,我在自學外語。”梁阿妹道:“說起,當年我們考大學學的英語都還給老師……”
想當年,誰沒點糗事啊。
學那點英語,還得標注漢語諧音,單詞死記硬背,什么語法什么的完全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兒,考試可以得高分,一聽老外說英語就傻眼了吧:根本聽不懂半句。
“我還記得你經常考試處于掛課的邊緣。”
梁阿妹說這話的時候,杜紅英就很尷尬,那啥,自己也是要臉的人啊,時隔二十多年了還要揭短嗎?
“說真,我當了媽以后才發現你當年好厲害,要照顧家里的孩子,要做生意賺錢,還要搞學業,幾手都在抓,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你真的太不容易了。”
杜紅英……嗯,再回頭看時,也覺得當年的自己很漢子。
因為年輕有干勁兒有沖勁兒,現在的自己,好像有點擺爛了,是不是也要像梁阿妹一樣支愣起來才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