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的行動方式太不講道理,如果其他操控者想要控制她的隊友們,那簡直防不勝防。
鐘小姐和麒麟都可能是操控者,鐘先生、白凝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的豐市里,到底有幾只剝皮蟲,又有多少被控制的人呢?
至于叛徒,她倒沒有特別擔心。畢竟保持情緒穩定,對于純粹的人類來說,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除非那個人也是林沫的“病友”。
應該不至于。
林沫搖搖頭,側身對安靜等待的蘇念白道:“行了,收工。”
蘇念白吃驚道:“好了?”
這也太快了,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來混的。之前出任務,他哪一次不是主力?
他新找的合作者還是那么有禮貌:“要是你想進去逛,我也不反對。”
蘇念白郁悶了,“那個蟲子就這么好用?”
林沫已經轉過身,準備離開。蘇念白沒辦法,連忙跟上。
……
翌日,林沫睡到中午才起來。
昨晚睡前,她給宋婉和潘淑儀留了紙條,她們應該看到了,早上也沒來敲門。
林沫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洗漱完畢。等她下樓時,老板娘看著她“嘖嘖”了兩聲,勸她保重身體。
林沫:“……”
“咳。”
一陣輕咳聲從旁邊傳來,林沫扭頭,看到了蘇念白毫無存在感的身影。
“兔子。”他提醒道。
林沫看向老板娘:“我買了三只兔子,能幫忙料理一下嗎?”
老板娘恍然大悟:“我說廚房里怎么多了三只兔子,原來是你買的啊。”
隨后,她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一定被騙啦,那三只兔子精神頭太差了,說不定是瘟兔!”
林沫:“大概是餓的,三天沒喂過了。”
老板娘放下心來。最后,林沫以一只兔子的代價,換來了滿滿兩大碗兔肉。
菜上桌,人落座。老板娘的手藝還不錯,但兔肉的口感卻干巴巴的,毫無鮮味。林沫嘆氣,被獻祭過還是不一樣,不好吃了。
蘇念白倒是好養活,一點不挑食。兩海碗兔肉,幾乎被他一個人承包了。林沫自己則又隨便點了盤青菜肉絲面,熱乎乎地喝干凈。
吃飽喝足,林沫和蘇念白再次出門。
今天的天氣沒有昨天好,太陽被厚厚的烏云擋住,隨時會下雨的模樣。一場秋雨一場寒,豐市的秋,深了。
林沫先去唐家接了正在裝病的剝皮蟲一號,然后帶著一人一蟲,殺向鐘家。
他們剛一翻進院子,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隨后,一道纖細的人影猝不及防地從天而降。
林沫和蘇念白很快反應過來,一左一右,避開了下墜的人影。但被剝皮蟲附身的唐會長就沒那么幸運了,它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適應這具笨重的軀體,楞在原地,被“天降禮包”砸了個正著。
“嘶,痛死老娘了!”
那人一骨碌從唐天杰身上爬起來,吃驚地看著林沫,“你怎么也來了?”
作者有話說:
兔兔:屑人,我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