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讓丁立濤來求求他的老戰友幫明潔啊!
可是,丁立濤從來沒有像嚴剛帶溫寧一樣,帶她參加過老戰友的聚會!
他明明認識人,卻從來不想法維持,也不幫幫她。
如果丁立濤幫她,她有裴安這樣的人脈,當初又怎么會為了找關系,上黃正平的床,懷他的孩子,惹得白素芳報復,害明潔坐大牢?!
丁立濤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陳明華心底不忿到極致,她怨恨的眼神落在溫寧臉上。
“溫寧,你搶走我的一切,你好惡毒的心腸!”
溫寧皺眉。
嚴剛站在她身邊,沉聲反駁,“我媳婦不需要從你手里搶任何東西,她什么都有。”
如果沒有,那就是他的問題。
陳明華哈哈大笑,“嚴剛,她搶走了你!你這個好東西!所以才什么都有!”
在如此崩潰的時刻,陳明華終于將掩埋在心中十年的不甘說出口。
可這份不甘,卻讓嚴剛和溫寧都很懵。
劉邦國忍不住插嘴,“嘛意思?剛子和你談過?
不對啊,我記得剛子第一次和小溫見面,就想好以后兒子要叫大毛二毛咧,因為當時我們和老毛子關系不好,他想讓毛子們叫他爸爸。”
裴安無語,“你少說點。”
現在是說名字的時候嗎?沒看要打起來了。
陳明華雙眼猩紅,撕心裂肺。
“不對!十年前的交誼舞會上,嚴剛是先和我跳舞!結果溫寧突然出現,之后嚴剛就不理我了,我沒辦法才嫁給丁立濤,誰知道他是個廢物,大廢物!我一步錯,步步錯,呵呵。”
溫寧:“……”
她看向嚴剛。
她不知道跳舞這件事。
在媳婦兒和老戰友目光炯炯的注視下,嚴剛好多年沒這么緊張過,腦子也好久沒轉這么快過。
十年前,十年前的事……
終于,他眼睛一亮,挺直后背,快速解釋。
“十年前我二十四歲,首長說我年齡大,急需搞對象,給我下任務,讓我在舞會上務必和三個女同志跳舞,我就隨便和三個女同志跳完離開,結果碰到剛來的寧寧。”
他一見鐘情,沒能走脫。
嚴剛硬著頭皮繼續道。
“陳明華,可能我是和你跳過一支舞,但我絕不可能做出越界行為,而且你和寧寧天差地別,我不喜歡你這類。”
孩子都三個了,他怎么還在解釋十年前的事!
得虧他記性好,不然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時,在場人一靜,劉邦國掰著手指,不合時宜的打破平靜。
“老裴,剛子說了得有一百個字吧,果然遇見他媳婦的事,他就能嘮。”
裴安:“……閉嘴吧你。”
陳明華使勁抓頭發,她不想承認自己的判斷出了問題。
這么多年,午夜夢回,她都是靠著恨溫寧,才能繼續在苦難婚姻里熬下去。
結果現在嚴剛告訴她,一切都是她自我意識良好,其實她從頭到尾都沒入過他的眼!?
陳明華氣笑了,她表情扭曲。
“好,好,溫寧,算你狠,你贏了,但我不會認輸。”
妹妹幫不了,那就多坐幾年牢。
女兒要回老家,那就隨便她。
陳明華決定不管她們了,她要自己過得好,多掙錢,回來報仇!
陳明華抹著淚,氣勢洶洶的離開,留下一屋的平靜。
還是劉邦國,搖頭感慨。
“丁哥娶媳婦咋娶這樣的,腦子不清醒啊,她看上剛子剛子就是她的了?那我看上銀行里的錢,錢也不屬于我啊!”
可不就是這個理嗎?
溫寧讓抱著小玉的嚴剛坐下來,“其實你剛才不用解釋,我相信你,更何況是十年前的事。”
嚴剛才不會說自己剛才很慌。
“解釋一下,大家都放心。”
劉邦國嘿嘿笑,“沒想到剛子還挺搶手,弟妹,說說,你當初瞧上他什么了?”
溫寧實話實說,“他話少。”
話確實多的劉邦國:“……”他何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大動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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