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啟華皺眉,“那你還讓司機開快點,我看泥好像濺到他們身上……”
葉儀不耐煩的打斷,“你管有沒有濺到,關你什么事!你有功夫不如想想轉業到哪個單位能有更好的前途!我爸都說了,你想去哪和他打招呼,你怎么遲遲想不好?好位置都被別人搶走了!”
文啟華面無表情的扭頭看向另一邊窗外,這是抗拒交流的意思。
他想去文化局,但葉儀不贊同。
那還有什么好聊的。
去不想去的地方,他還不如繼續在部隊。
——
另一邊,溫寧一家終于回到海塘巷,賈淑芬更更心煩了。
因為他們家門口有人在搞事。
是一個長臉黃皮膚的五十多歲老太太,她穿著質樸,拍地大鬧。
“大家是街坊鄰居,你們都是看著我們家祥子長大啊,為什么就不能幫幫他,天啊,我的祥子,命好苦啊。”
“我可憐的祥子啊,媽回老家一趟,回來再見你就要去所里了……”
她一屁股坐的位置是嚴家大門口,以至于想進嚴家送東西的工人們都進不去。
周圍一些鄰居被質問得臉色不太好看,特別是嚴家隔壁的烈士之母孫三花。
她直白道。
“咋幫啊,史家香,你家石祥偷的是金子,一大把金子,還想嫁禍給我家兩個七歲的孩子,他心那么黑,我們可幫不了。”
史家香狠狠拍幾下地。
“孫三姐,你家兩孫子偷東西,街坊鄰居都是內部解決的,難道你愿意送去派出所嗎?那你家冬瓜黃瓜都要把派出所當家了!”
孫三花臉色青一片白一片的,突然,她看見賈淑芬。
她又驚又喜,“淑芬,你們回來了!咋,咋嚴公安和二毛身上都是泥啊。”
眾人齊齊扭頭,望向嚴剛幾人。
二毛擺手,大.大方方道。
“沒事兒,有人開車趕著投胎把水濺我們身上,我爸是公安,會把人揪出來的!”
這時,史家香趕緊大聲哭訴。
“你們就是新搬來的鄰居吧?我們家祥子偷你們東西,把東西還給你們就是了,都是街坊鄰居的,你們根本沒損失,為什么就非要把祥子送去派出所蹲大牢啊!”
賈淑芬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她上前叉腰就是一頓輸出。
“哎喲你竟然還有臉來我家堵門,你養出個偷雞摸狗的賊娃兒,你該好好反思反思你自己的問題!
東西還回來就完事?那豈不是誰都能來老娘家里順點東西走!?你使勁搖搖你腦子把里面的水晃出來行不行!”
史家香被她的氣勢嚇得往后撤,卻還嘴硬。
“我家祥子還小,沒結婚,不懂事,你們跟他計較什么?”
賈淑芬橫眉一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是,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不就是瞧著我們家新搬來的好欺負?老娘告訴你,老娘不惹事更不怕事,你再逼逼賴賴的老娘就把你一起送到派出所去接受教育!”
史家香啞口無言,又心有懼怕,她硬著頭皮質疑。
“憑啥把我送去派出所,你們別仗著家里有個公安就欺負人!”
賈淑芬都懶得讓嚴剛出手,她使喚。
“大毛,背。”
大毛背著雙手,小臉沉穩,娓娓道來。
“你到我們家鬧事,阻礙我們家人的正常生活,擾亂公共秩序,涉嫌尋釁滋事罪,會受到治安管理處罰,如警告,罰款,行政拘留……”
他越說,史家香的臉色越是慘白。
二毛還興奮把半邊臉湊上前。
“婆婆,你趕緊打我幾下,就能去牢里和你兒子團聚了,一點都不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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