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來的還有韋挺的兒子韋待價。
自從韋挺去世之后,韋挺這一支便有韋待價支撐,日子好不容易好了一些,
可好了沒幾天現在又要下去了。
“諸位稍安勿躁,”韋思言對著幾人拱了拱手。
“諸位,你們可能有所誤會,族叔這次也是奉了紀王殿下的命令行事。
并非諸位所想的那般。”
“紀王殿下命令的?”禮部郎中韋元方驚訝的問道。
其他人也有些不可思議,還有人彈劾自已的么?、
“正是,諸位,某雖然不才,可也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受人恩惠涌泉相報的道理某還是知曉的。
當初紀王殿下親自舉薦,對某有知遇之恩,某豈能做那等事情?”
韋思謙對著眾人點點頭解釋道。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思謙啊,以后有這事提前說一聲,免得我們擔憂。”韋元方開口道。
“是啊,思謙,提前知會一聲,差點就被你嚇死。”西眷的族老韋德蒨跟著附和。
“我在朝堂上全身都是冷汗啊。”殿中監韋弘機擦了一下額頭。
場面變得輕松愉悅了起來。
“思謙啊,紀王殿下遠在西州,又是如何吩咐你的呢。”韋懷敬老懷欣慰的詢問道。
“是思言告訴我的。”韋思謙看向韋思言。
韋思言聞言輕輕一笑,對著大家說道:
“諸位,不久前紀王殿下派人送來了一封書信,書信中就提到了此事,讓我通知族叔,
在消息抵達長安后彈劾他。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既然紀王殿下這般說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便告知了族叔,才了今日之事。
還有紀王殿下在信中說,韋家拿出的錢稍后我會奉還給韋家。”
“不不不,這錢我們不能要。”韋仁基連忙搖頭。
“是啊,思言,這錢我們不能要,既然我韋家官員犯了錯,理應收到懲罰。
紀王殿下開恩,留他一條性命,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惠。
這次也是給他一個教訓,我們哪里還有臉要這個錢,這不是要折煞我等么?”
韋弘機也是出言拒絕。其他人都跟著點頭贊同。
幾萬貫而已,要回來多丟人?
別說影不影響與紀王之間的感情,就是這種行為就已經丟了顏面。
韋家的官員在西州貪污受賄,被懲罰了,還要人家把錢退回來,好說不好聽。
韋思言聽后也不強求,
“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那便算了,待紀王殿下回來之時,我會將此事稟報紀王殿下。
諸位叔父,思言同為韋家族人,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看著所有人,韋思言面色變得鄭重起來。
“思言有話不妨直說,這里又沒有外人。”
見韋思言這般嚴肅,其他人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諸位叔父,我想說的是我韋家的將來。”
“韋家的將來?”聽到韋思謙的話,所有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