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吵醒了睡在凌昀房間的秦艽,秦艽揉了揉眼睛起來,穿著睡衣搖搖晃晃的推開了房門,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張大了嘴巴,趕緊將門關了起來。
“怎么這么多人。”秦艽一瞬間清醒了。
于是趕忙梳洗了一番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穿過人群來到正堂的時候,凌游已經坐在桌前看診了。
秦艽來到凌游身邊:“你幾點起來的?”
“三點鐘。”凌游一邊寫著藥方一邊說道。
說罷,他又抬頭看向秦艽問道:“會用稱嗎?”
秦艽點了點頭。
凌游便將藥方遞給了她:“幫我抓藥吧。”
“我?哦,哦,好。”秦艽看了看人群,有些手忙腳亂的接過了藥方,然后走到藥柜前,按照凌游寫的藥名去尋找對應藥材的匣子。
一名本村的村民大娘笑問道:“小游啊,這是你對象嗎,可真漂亮。”
另一個大娘也跟著起哄:“是啊,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吧,長的可真水靈。”
一個大叔也用一口方言笑道:“小游啊,啥時候結婚啊,可得告訴三叔啊。”
凌游笑著對他們說道:“就是朋友,三叔你們別亂說。”
而在一旁背對著眾人抓藥的秦艽也羞紅了臉頰,將幾味藥稱好后用牛皮紙包了包,她不太會包藥,所以樣子不是很好看,只能保證不散開。再用繩子打了個結,就走回剛剛那個病人身邊,遞給了那人。
凌游一邊診脈一邊說道:“診費八塊,藥費二十一,你幫我收一下。”
秦艽聞言感到很吃驚,因為她始終認為以凌游的醫術,看一次診怎么也要收個上百塊,沒想到診費他才收取八塊錢。
那病人拿出了一張五十元的鈔票,遞給了秦艽,秦艽接過來后,看向凌游:“找零。”
凌游用下巴示意了一個方向:“錢匣在你右邊的抽屜。”
“哦,好。”
一陣忙碌,一上午就過去了,秦艽也漸漸熟悉了抓藥的工作,直到最后一個病人離開,秦艽坐在一張椅子伸了個懶腰:“累死了。”
凌游去給她倒了杯水:“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自己抓藥,就得忙到下午。”
秦艽接過水喝了幾大口后說道:“我要早知道來這得給你當苦力,就不來了。”
凌游笑道:“我勸過你,你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