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幾人也都喝的很盡興,麥曉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夜里十點多了,見凌游不好意思提散場,于是自己便先開口提議今天就到這里,并玩笑說,等杜衡任命下來,大家還要大喝一場后,幾人就出了包房下了樓。
剛到樓下,張中晨見到四人,趕忙迎了過來,凌游就說道:“張總,結下賬吧。”
張中晨擺了擺手:“凌總來這里,是我維曼克的榮幸,您的單,我萬不能收。”
凌游聞言嚴肅道:“這可不行,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哦,對了,還有那酒。”
張中晨有些為難,可見凌游的態度很堅決,于是還是帶著他走到前臺。
對前臺的工作人員說道:“按照黑卡的標準優惠打折。”
工作人員算過賬后,凌游問道:“酒錢算了嗎?”
張中晨說道:“凌總,酒我都說過了,不值錢的,當我送的。”
凌游卻一擺手:“張總,這是原則問題,絕對不可以。”
張中晨只好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但是凌總,按照進價給您總可以吧,您也理解理解我,您說您來這里,一點不給我表示的機會,等日后秦小姐問起,我沒辦法交代的。”
凌游想了想后,點了點頭。
所有賬單出來后,就拿出一張銀行卡刷卡付了賬。
隨后幾人在張中晨的陪送下出了酒店,張中晨又叫來了幾名保安來給他們開車,而凌游看了一圈,沒看到那個攔下自己收“擦車服務費”的那個保安,就知道張中晨應該已經開除了他,但凌游并不覺得那人冤枉,便也沒再說什么。幾人隨后道別,便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因為是凌游上班的頭一天,所以早早就起了床,穿了身之前放到薛亞言家里自己比較正式的一套衣服,吃過早飯后,就與薛亞言一起出了門,給薛亞言送到醫院后,自己便開車前往省衛生廳。
根據一樓的一名工作人員指路,凌游上樓后就找到了人事處的辦公室,整理一下衣服,敲響了人事處的門。
“請進。”辦公室里傳來了一個中年女性的聲音。
凌游推門走進去,拿出來一張蓋著公章的人事任命文件:“您好,我是新來報到的。”
屋里大概七八個人,抬頭看了一眼他,但隨后又都繼續低下頭忙著各自手里的工作,這時那個剛剛說“請進”的女人開口道:“哦,你到我這來吧。”
聞言,凌游便拿著文件走了過去,那女人接過來后看了看,隨之換上一副笑臉道:“原來你就是凌游同志啊,褚廳長特地交代過了,你的資料和檔案我們都弄好了,我這就親自帶你去愛衛辦臨時督查指導小組的辦公室。”
然后站起身又說道:“跟我來吧。”
凌游說了聲謝謝,就跟著那女人一路上了衛生廳六樓,女人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就推門走了進去。
這間辦公室很大,坐著十多個人,女人直接帶凌游來到了一個相對比較獨立的一個辦公桌位置前說道:“龔廳長,我還以為您在您辦公室呢。”
那個龔廳長大概五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戴著一個帶繩的老花鏡正低頭寫著材料,聞言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過來剛開個例會,怎么了小李。”
女人便介紹道:“這位是新調來的凌游同志,昨天褚廳長交代過的。”
聽到這話,那龔廳長才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摘下老花鏡看了看說道:“哦,小凌同志,你好。”
女人向凌游也介紹了一下這位龔廳長:“凌游同志,這位是咱們省愛衛辦臨時督查指導小組的兩位副組長之一,同時也是咱們廳的龔副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