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在場的幾名,例如袁夢這些支持凌游的鎮里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心里別提多痛快了,今天從這個吳總帶著一群人過來,就吆五喝六的擺起了譜,但無奈賈萬祥對其畢恭畢敬,這些人自然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去服務著這群人,此時凌游的舉動,無疑是讓大家出了心里的這口憋屈的惡氣。
凌游放下酒杯便說道:“這個病說重也重,說不重也不重,只不過就要看你接下來是怎么去調理了,這樣吧,容我回去琢磨琢磨,再給你答復吧。”
隨后凌游就站起了身,朝門外走去,路過賈萬祥時,還嘴角上揚的朝他點頭笑了笑。
這可給賈萬祥氣的牙根兒都癢癢。
而吳總則是慌忙穿上衣服追了過去:“那凌鎮長,您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吧。”
凌游聞言,頭也沒回的便說道:“路遙,把你的電話留給他。”
路遙看到后來發生的極具戲劇性的轉折,心里別提多舒坦了,這時也高高的昂著頭,聽到凌游的話后便擋住了這個吳總的去追凌游,然后說道:“吳總,咱們倆留個聯系方式吧,我們鎮長每天日理萬機,你有什么事聯系我就行。”
說著還拿出手機對吳總頗帶得意的笑了笑。
吳總見狀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記一下你的號碼。”
吳總留好了路遙的電話后,就轉身回到了座位上,去拿剛剛脫下來還沒穿上的外套。
而這時刁永貴上前哈著腰說道:“吳總,別掃了您的興,咱們投資的事還沒談妥呢,大家接著喝。”
吳總聞言一甩衣服:“喝喝喝,還喝你個大頭鬼,老子都什么樣了還喝?你們柳山的人盼著我死呢是嗎。”
這一舉動給刁永貴嚇了一跳,賈萬祥也是沒好氣的看了刁永貴一眼,隨后對吳總說道:“那個吳總,您可既然我們凌鎮長都說了給您治病了,咱們這不是兩好變一好,喜上加喜了嗎,投資的事,我們可還得接著聊聊啊。”
這吳總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賈萬祥和凌游不合,此時他還有求凌游,那與賈萬祥繼續談合作,豈不是就得罪了凌游,他現在還不能輕易就下了決斷,他決定自己回去后,不行就去一趟省醫院,再全面檢查一遍,去過醫院要是給自己治好了,那在凌游這里丟了的場子自己還是得找回來,那到時候再和賈萬祥談合作也不遲,但如果醫院治不好自己,那自己就還得去求這個小鎮長凌游想辦法。
于是他便擺了擺手敷衍道:“嗯,這個嘛,先放一放,我們也回去考慮考慮,今天多謝賈書記的盛情了,日后我們再聯系。”
隨后抬腳便走,絲毫不給賈萬祥挽留的機會,見他一走,他同來的下屬員工們也跟著他一道走出了包房。
此時屋里就剩下了鎮里的幾個人,袁夢看到賈萬祥陰沉的臉,便趕忙說道:“哦,我去替賈書記送送貴客。”說罷也邁步緊跟了出去。
路遙和其他幾個站隊在凌游這邊的年輕工作人員見狀也紛紛走了出去,他們可不想留在屋里被賈萬祥撒乏子。
而這些人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了賈萬祥一隊的幾個人。
果然,賈萬祥一肚子的氣要找人發泄,便沖著刁永貴罵道:“你是豬腦子嗎?把凌游帶過來干嘛?”
刁永貴彎著身子一臉的苦相:“我我,我這不,這不就是想殺殺凌游的威風嗎,您看他找個投資商現在得意的,鎮里好多人現在都站在他那頭了。”
賈萬祥氣的牙齒咬的吱吱作響:“現在威風沒耍上,人都丟到姥姥家了,和吳顯乙的合作也他娘的泡湯了,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