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聞言,不等白南知說完,就知道白南知這是想替范文遠求個情,他之前是很氣憤,可當知道這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對范文遠也就消氣了個七七八八了,因為凌游清楚,范文遠這明顯是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了,別人挖好坑就等著他跳呢,范文遠看不出來也是正常,這背后定然是有一雙大手在操控,要不然熟知企業運營業務的范文遠也不可能一點都沒看出來問題。
凌游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南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的心是好的,我知道就行了。”
白南知聞言也就咽回了自己準備了一路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我多嘴了書記,對不起。”
凌游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車內隨即誰也沒有再開口。
而此時的北春市,一棟別墅里,大白天的遮著所有的窗簾,只有微弱的燈光透了進來。
門鈴響了許久,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睜開了雙眼剛剛睡醒,身邊一個身材曼妙的年輕美女輕哼了兩聲說道:“誰呀?”
青年翻了個身:“愛誰誰。”說罷,接著又閉上了雙眼。
可門鈴聲時不時還是響起,雖然二人在二樓,可寂靜的房間內,聽著一聲聲的門鈴聲,還是讓人心煩,美女有些不耐煩了,睡意全無:“你去看看吧,太吵了。”
青年此時也睡醒了,但卻沒起身,而是一把拉過了美女入懷,美女沒支撐住,直接倒在了青年的身上,胸前的兩個小兔子隨著呼吸起伏著。
青年隨即一個翻身,將其壓在了身下,也不管什么門鈴了,便又是一番云雨。
直到十幾分鐘后,二人這才云散雨止,青年隨手拿起一件睡袍,隨便裹在了身上,然后便下了床。
美女趴在床上用手托著下巴看著青年滿眼的魅色:“你快點回來。”
青年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然后點了點頭,便邁步下了樓。
到一樓之后,打開大門,一縷陽光瞬間就照了進來,刺的青年睜不開眼睛。
只見門口站著三個穿著花哨的年輕男人,見打開門了,便笑著說道:“航少。”
這青年瞇著眼看了看門口的三人,然后在最中間的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年輕人頭上用力伸出手拍了一下罵道:“你他媽催命呢,按起來沒完了?”
中間的那個紅毛年輕人被打了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怕您睡得沉嘛。”
這青年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三人,然后便轉身朝客廳了走進去,三人見狀趕忙跟上,并且帶上了門,瞬間屋子里又昏暗了起來,幾人來到客廳,青年拿起一瓶洋酒倒了一杯然后往沙發上一坐,將腳搭在了茶幾上看向三人問道:“不能打電話啊?非要跑過來說?”
紅毛聞言便解釋道:“怕電話里說不清楚。”說著,這年輕人就坐了下來,然后對青年接著說道:“航少,事都辦好了,現在那個什么落霞酒的名聲已經開始臭了,我們又找了幾家小媒體報社,現在他們連夜排版趕稿呢,明天就能大批量發行。”
青年聞言便露出了笑意,然后看著那個紅毛說道:“算你們還有點用。”
紅毛笑著謝過了青年這所謂的夸獎,然后想了想問道:“航少,一個縣里的小酒廠,老板還至于花那么多錢,費那么多心思去搞掉它嘛?要我說,我們幾個就能效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