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凌游這個所謂的侄子身上,他可就可以占上一席之地了,自己這兩年來,和凌游的關系愈發拉近,凌游在無人時,也是心甘情愿的叫自己一聲鄭叔叔,所以這個稱呼,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
凌游呵呵一笑:“瞧您說的,要不是知道您這段時間忙,我早就過來見您了。”
鄭廣平欣慰的在電話那邊點點頭,然后說道:“我都很好,放心吧,晚上要是沒事,就請上艽艽,吃一頓家宴?”鄭廣平的口吻,并沒有很絕對,因為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這,如果被回絕了,豈不是尷尬,所以才用的詢問的口氣。
凌游笑著回道:“好,我一會問問她的安排。”凌游雖說和秦艽這樣一層關系,但二人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業,也各自有各自的人格,所以凌游并不會擅自替秦艽做什么決定。
和鄭廣平掛斷電話之后,凌游走回了沙發旁,秦艽這才問道:“是鄭省長?”
凌游點了點頭:“董開山事件之后,我就沒怎么來過北春,這次正好,來看看他。”
說著,凌游這才詢問道:“鄭叔叔說,晚上想請咱們吃頓家宴,你方便嗎?”
秦艽聞言點點頭:“我晚上沒什么事,何況鄭副省長這么長時間以來,這么關照你,就算是我有事,他的邀請,我也不能駁啊。”
說著,秦艽又往凌游的懷里扎了扎,嘆了口氣自嘲道:“何況我是提前來見你的事,已經被我身邊的小叛徒給暴露無疑了。”
說著,秦艽佯裝哭的樣子捂著臉說道:“想想我都覺得羞的慌,你司機還在呢,搞得我好像一點都不懂矜持似的。”
凌游聞言笑著去拿開秦艽捂在臉上的手:“放心吧,小陳嘴嚴著呢。”
二人玩鬧了一會之后,凌游便抬起手表看了看說道:“我一會要去一趟醫院,見一個朋友。”
秦艽聞言不解的關心道:“你朋友怎么了?”
凌游隨即便將花容與江柔的事和秦艽講述了一遍,同樣作為女孩子,秦艽聽后便對這兩個姑娘的遭遇感到同情,于是便提出想要和凌游一起去。
凌游覺得也沒什么關系,于是便點點頭,隨即給小陳打了一通電話之后,便帶著秦艽走出了房間,而秦艽卻并沒有帶她那名女秘書,而是給了她錢,讓她一會去酒店的餐廳,自行吃些東西。
二人上車之后,凌游見時間也不早了,秦艽也是只在飛機上吃了一點東西,于是就先同秦艽與小陳一起找了個餐廳吃了口便飯,隨即就上車朝著北春市第三人民醫院開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