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聽后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自從生了孩子之后,這體力就沒有以前好了,稍稍乏一些,就頭昏腦漲的。”
丁向晚聞言便道:“那今天就到這吧,明天艽艽還有正事呢,我送你早點回去休息。”
秦艽微微一笑:“好。”
男人見狀也跟著站起身來,隨即便看向秦艽說道:“那今天就到這,明天艽艽要是不走的話,我帶你去我的馬場玩,好不容易你們姐妹有機會見面,就好好放松放松。”
秦艽聞言點頭笑道:“多謝姐夫好意了。”
說罷,秦艽便又對男人說道:“那,咱們回見。”
男人點點頭:“好好休息。”
隨即,丁向晚便同秦艽一起,從包房離開,上樓去了。
而看著秦艽離開的背影,男人卻是立馬消失了臉上的笑意。
回到套房之后,剛剛關起門,丁向晚便憤憤的說道:“今天這個楊家運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太失禮了。”
說罷,丁向晚便看向秦艽說道:“艽艽,你別介意啊。”
秦艽聞言拉著丁向晚的手笑道:“沒關系的姐。”
說著,秦艽拉著丁向晚在沙發上坐下,然后便看向丁向晚說道:“我感覺,我這位姐夫,好像也并非傳聞中說的那般,對你那么好吧?”
聽了這話,丁向晚便緩緩低下了頭,然后用手捋了一下散落的頭發后嘆氣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罷了,我們倆之所以能結婚,是你丁爺爺生前和他的爺爺定下的,那時候,我覺得,嫁誰都是嫁,你丁爺爺當時身體不是很好,我就想著,讓他看到我結婚,也算是圓了他一個愿望了,免得到時候他有遺憾,我也有遺憾。”
頓了一下,丁向晚又道:“當時,我們倆見了一面,我對他的印象,談不上多好,但也談不到厭惡,回到家,你丁爺爺問我的想法,我就說,感覺還可以,于是不到一周的時間,兩家人就定了婚事,我渾渾噩噩的,像個被推著走的皮球一般,開始被婚事推動著,兩個月之后,我們就舉辦了婚事。”
秦艽聽后點點頭:“你結婚,我知道,但前因我不清楚,那時候我正在河東,實在是來不了。”
丁向晚結婚的時候,秦艽的確來不了,因為丁向晚婚禮那天,正是秦艽和凌游在河東遇害之后住院的第三天,但那時候秦艽怕丁向晚擔心,所以就編了個借口,沒能前來參加。
丁向晚聞言便苦笑道:“幸好你沒有來,不然我真怕當天在婚禮上見到你,我會忍不住哭出來。”
秦艽聽后便認真的看向丁向晚問道:“他待你不好?”
丁向晚冷笑道:“我爺爺在我婚后的第二年過世的,我爺爺過世之前,他還算對我相敬如賓,但在我爺爺過世之后,他也就懶得演了,他知道,我爸爸性格不剛硬,而且又只是個沒什么實權的處級干部,我媽媽的生意,在很多方面,還要仰仗他的支持,所以我爺爺過世之后,他也就沒什么忌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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