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任嘉茵這么講,秦艽便連忙追問道:“我記得,我見過我那位邵家姑父一次,人蠻斯文有禮的呀。”
頓了一下,秦艽突然說道:“難不成,他在我怡然姑姑去世之后,對您態度不好了?”
任嘉茵聞言擺了擺手:“那就是個白眼狼,虧得怡然對他一心一意的付出,和我對他全心全意的幫扶,不提他也罷。”
可任嘉茵嘴上說不提了,可提起來又覺得不罵幾句不解氣,于是自己又說:“還有言冰那個小白眼狼,虧的我疼他一回,從你姑姑去世之后,他就性情大變,對邵健鴻和邵家人百般討好,反倒對我百般冷遇,他可能也知道,我一個異姓人的老太太,幫也幫不上他們什么了,對我再孝順,也是沒什么大用處吧。”
秦艽聞言卻說道:“我覺得,我言冰哥不能吧,畢竟您當年那么疼愛他,而且,他也不像是知恩不報的人啊,會不會,有什么苦衷和不方便與人言明的想法呢?”
任嘉茵冷哼了一聲:“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苦衷和想法,就是啊,隨根罷了,像他那個白眼狼的爹了。”
秦艽想了想,然后又問:“對了,那我那個妹妹呢?就是我姑姑后來生的那個,我聽說,是個女孩。”
剛剛任嘉茵的情緒還好,一聽到這個女孩的事,任嘉茵的臉色就陰沉到了極點,隨即瞇著眼睛說道:“她?與我沒干系。”
頓了一下,任嘉茵又補充道:“他們邵家人的事,和我都沒關系,我也不想打聽,也不想知道。”
說罷,任嘉茵調整了一下情緒看向秦艽說道:“今天傍晚的風還蠻涼快的,不提這些了,我們啊,收拾一下,下樓散散步去。”
秦艽聽后也不繼續問了,于是便說道:“您老坐著,我們收拾。”
丁向晚聽后也連忙起身讓任嘉茵去沙發坐著就好,可她隨后卻又悄悄看了秦艽一眼。
而此時,在海樂市一個高檔小區的大門口,梁宇哲獨自開車而來,可卻被保安將車給攔住了。
梁宇哲平日里在海樂張揚慣了,如今被保安攔住,便發起了脾氣,將保安一通臭罵,可就當保安準備拿起對講機叫其他保安過來的時候,梁宇哲才想到自己可不是來和保安吵架的,于是便將車掛上倒擋駛離了這里。
在不遠處的一個路口停下之后,他想了想,隨即便開著車在這個小區的四周繞了兩圈,隨即看到了一個消防出口后,便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之后,他打量了一番這扇鐵門,見四下無人,于是便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從大門上吃力的爬了進去。
按照姚志鳴給他的地址,他尋著樓號找到了蔡維達那個小情人所住的那棟樓樓下,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他也嘗試著開門進去,可門是密碼門,他沒有密碼,壓根進不去。
于是想了想之后,他便來到了對面那棟樓的一個兩樓之間的過道處觀察著。
依墻靠著,梁宇哲便開始憋悶起來,心想自己這么多年來,還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呢。
越想越憋屈,于是便點了一支煙吸起來。
大概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煙也吸了大半包了,梁宇哲便沒了耐心,想要回去。
可就在這時,就見一輛車緩緩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