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聽后轉身看向黃成白:“那難不成,我還能看著我兒子坐牢去?”
黃成白聞言便道:“剛剛你也聽到了,裴長風打過招呼了,不會重判的,而且判下來之后,我們還能從長計議,大不了就是吃點苦頭,你怎么就繞不過來這個彎呢?”
說罷,黃成白坐直身子壓著聲音說道:“你非要把裴長風惹急了,到時候徹底放棄你和志雍,你才滿意?”
林佩聞言輕哼道:“我也沒什么怕的,這些年,我在他裴長風身邊,都不如一條狗,早就受夠了。”
黃成白一聽林佩這么說,他反倒是慌了,于是連忙勸道:“你糊涂,二十多年都忍了,現在你卻忍不了啦?你和裴長風要是現在離婚,你我什么也得不到的,而且裴志頌對集團虎視眈眈,如果不加以干預,海容早晚都是裴志頌的,就算你什么都不想要,你難道也不想為小雍爭取一下嗎?”
林佩聽了這話,扭頭含著淚看著黃成白質問道:“是你想爭取一下吧?”
黃成白聽后冷笑了一聲:“你和小雍那個小白眼狼還真是親母子啊。”
頓了一下,黃成白點了點頭:“是,我想爭取,可我為了誰?你是我親妹妹,小雍是我親外甥,我難道只是為了我自己嗎?我還不是在為你們母子做打算。”
林佩聽后想了想,于是低著頭掩面又哭了起來:“小雍雖然心性不成熟,可絕對也不會這么糊涂的,他肯定是被人給害了。”
林佩現在不知道內情,可黃成白卻是和裴長風已經抽絲剝繭的經過多方打探,也查到了宣濟的頭上。
于是就見黃成白瞇著眼睛一言不發,可心里卻是將與宣濟的這個仇記在了心里。
而這個時候,在月州的省賓館大禮堂內,正由宋景學親自主持召開全省促進輕工業發展專項會議。
就聽宋景學在主席臺上講話道:“云海啊,現在面臨的是一次里程碑式的轉折點,從重工業到輕工業發展的一次質變,從今天開始,我希望我們云海全省,都要堅定不移的攻項目、擴投資、抓產業、提質效、培企業、強實體,曾經啊,云海作為一個重工業大省,國有企業一度占領高地,但從今以后,我們同樣要對個體企業,拿出應有的尊重和態度,讓云海的企業,能夠做到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頓了一下,宋景學環視了一圈之后又道:“不過,對于企業中,那些想要搞壟斷、搞獨家的野心家來說,我們也不能一味的縱容,云海工商業的蛋糕嘛,應該分給大家吃,所有人一起勠力同心挖的井,也是要給大家一起喝的,所以,各個監管部門的責任很重,這點你們要記清楚,當然也要辦明白。”
很多人聽了宋景學的話之后,不禁在腦海里浮現出了海容兩個字來,對于云海的地產業以及大部分行業中,海容通過兩代人的努力,現在就是在搞壟斷式的規模沖擊,這已經成為了云海人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待散會之后,凌游剛剛和幾名干部寒暄了一番準備離開,就聽到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凌市長。”
凌游轉頭看去,見是伍光明,于是便道:“伍主任,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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