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坐在醫院邵言潼病床前的邵言冰,翻著被全面下架的新聞,眼神狠戾的欲要噴火。
看著床上戴著氧氣睡得很沉的邵言潼,邵言冰喃喃自語道:“你說,這輩子,怎么誰都要和我過不去呢,你媽媽是這樣的,凌游也是這樣的,這些年,我珍惜的東西,都被他們一件件一樣樣的給奪去了,為什么啊。”
越說,邵言冰的情緒越激動,隨即就見他一下拔掉了邵言潼的氧氣管,可就在十幾秒之后,邵言冰又恢復了理智,一邊給邵言潼將氧氣戴了回去,一邊呢喃道:“你不能死,至少你不能死我手里,哥錯了,哥給你戴回去,戴回去。”
而這時,還身處辦公室沒有回家的凌游,正在和尚小天通著電話。
就聽尚小天說道:“老凌,沒辜負你信任吧。”
凌游聞言說道:“這次,又麻煩你了。”
尚小天聞言便道:“瞧,和我你還客氣個什么勁兒啊。”
說罷,尚小天又擔心的問道:“老凌,我感覺,這些年你輾轉多地,可從來沒有像在云海這般,遇到這么多的困難啊,沒事吧?需要我再為你做些什么嗎?”
凌游聽后回道:“就是相較于前些年,云海的問題更棘手一些罷了。”
頓了一下,凌游凝眉補充道:“不過說到幫我,我還真有個小忙,還需要你用輿論幫我造造聲勢。”
尚小天聞言便道:“你說嘛,不管多大的忙,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的,你盡管講。”
凌游隨即便道:“再幫我打造一則新聞出來.......”
凌游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尚小天聽了之后,就聽尚小天笑道:“看來,你老凌是要還擊了呀。”
凌游輕笑一聲:“別人已經幾次三番的出招了,我要是還不接招,未免有點太沒禮貌。”
尚小天聞言一笑:“好,那咱就禮貌禮貌。”
與此同時,在海樂市市區前往海樂北高速公路的一條寬闊馬路上,就見梁宇哲獨自駕車時速開的很快,朝高速收費站駛去。
在路上,梁宇哲和姚志鳴通著電話:“老姚,我感覺我被盯上了。”
姚志鳴剛剛被梁宇哲來的電話給吵醒了,此時剛剛起床來到客廳的沙發上點了支煙。
聽了這話,姚志鳴連忙坐直了身子問道:“什么意思?你被誰盯上了?”
梁宇哲一邊開著快車,一邊扭頭看著后視鏡:“我感覺是蔡維達派來的,可我不確定。”
姚志鳴聽了這話則是疑惑的說道:“他蔡維達是個干部,也不是黑社會,你是不是得罪別的人了?”
梁宇哲聞言便道:“在海樂這幾天,我除了在忙蔡維達的事,誰也沒得罪啊,除了他,沒別人了。”
姚志鳴卻還是不敢置信:“那你就先回來,回到月州再說,我就不信,在月州,還有人敢碰你一根頭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