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樺隨即便對杜衡說道:“廳長,首先我先向您檢討,這是我監管不到位造成的,我現在就親自查。”
杜衡長吸了一口氣:“查清楚,是一定要查清楚的,但這個竇大龍,不能讓他有事,要是他死在我們的羈押室里,那可就出大事了,你應該比我快一些,到單位之后,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不要讓他做出傷害自己生命的事來。”
嚴樺聞言便道:“是,杜廳,我知道了,我馬上到單位了。”
“好。”杜衡說罷,便掛斷了電話,隨即靠在車輛后面的座椅上倍感頭痛。
待嚴樺匆匆趕到之后,剛下電梯,就見到走廊里圍了一大圈近晚值班或是加班的警員,于是嚴樺頓時黑著臉喝道:“都散開,擠在這里做什么?”
聽到嚴樺的聲音,眾警員回頭看來,頓時驚的一身汗,于是便紛紛散開了。
就見嚴樺邁步走進那個審訊室,大奇還在和大龍爭執不下。
見嚴樺出現在自己身后,大奇這才連忙將自己的右手從槍夾上拿了下來,立正站好道:“嚴總。”
嚴樺看了一眼大奇,然后便將目光落到了大龍的身上:“竇大龍,干嘛?玩自殘啊?”
竇大龍看著嚴樺,手里的刀片死死的抵在自己的頸動脈上:“你誰啊?”
嚴樺走到大龍對面的桌子后坐下來,平靜的看著大龍問道:“你除了這個案子,身上還有命案?”
大龍聞言道:“我這些年確實干過一些混蛋事,但我沒殺過人。”
嚴樺隨即便道:“那你知道,你犯得這個事,會被判多久嗎?”
大龍沒說話。
嚴樺卻道:“具體怎么量刑,是法院的事,可依我的經驗看,不會超過十年,你今年也就四十多歲,就算判十年,五十多歲也就出來了,可你今天搞這么一出,可是自己給自己判死刑啊。”
大龍聽后又哭了起來:“他們拿我父母威脅我,我也不想死。”
嚴樺聞言先是瞥了一眼身后的警員,隨即便看向大龍問道:“他們是誰?”
大龍先是張了張嘴,可隨即卻苦笑了一聲:“你不過是想從我嘴里問出你們想要的罷了。”
嚴樺聽后卻道:“我在救你,你懷疑我?他們要害你父母,你還幫著他們隱瞞?你竇大龍還真是分不清好壞啊。”
聽了這話,竇大龍沉默了幾秒鐘。
嚴樺隨即說道:“實話告訴你,就你這個案子,已經定性了,我們現在辦案,是重證據輕口供,你們這個案子,證據鏈完整,就算是你什么也不說,也能定你的罪,能懂嗎?”
說罷,嚴樺輕哼了一聲:“你還真以為你把嘴閉嚴了,我們就什么也查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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