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聞言看向凌游說道:“那次在省廳回去之后,我就已經著手交接了。”
凌游聞言一笑:“現在越發機靈了。”
鐵山憨憨的撓了撓頭:“跟在你身邊這么久,要是還愚鈍不靈,那豈不是辜負領導培養了嘛。”
凌游撇了下嘴:“說你胖還喘上了。”
就在這時,只聽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鐵山見狀便連忙站好,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沒一會,先是聽見了敲門聲,接著,季堯便推門之后說道:“領導,裴總到了。”
凌游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只見裴志頌這時出現在了門口:“凌市長,好久不見了。”
凌游聞言站起了身,迎了過來:“裴總,茶泡的剛剛好,就等您大駕了。”
鐵山見狀邁步同季堯離開了包房,隨即站在了距離包房不遠的位置等候著。
而包房里的凌游和裴志頌寒暄了兩句之后,便面對面而坐。
凌游給裴志頌倒了一杯茶,隨即說道:“我姑姑還好吧?”
裴志頌點點頭:“還是上周去見過她一次,她這段日子比較忙,懶得搭理我。”
凌游淡淡一笑:“姑姑比你想象的,要在乎你,畢竟,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現在爺爺過世了,她就你我兩個親人了。”
凌游的字字句句,都在提及親情,裴志頌反而最缺失的,就是親情的部分。
片刻后,二人談入正題,就聽凌游問道:“關于海容,你是怎么想的。”
裴志頌沉吟了片刻,隨即說道:“海容董事會的大部分董事,都是和我爺爺創業時期的友誼,現在雖然都已年邁,也對如今裴家充斥著不滿,可他們卻對我爺爺有舊情的。”
想了想,裴志頌又道:“我覺得,還是得逐個擊破,只要我得到大部分股東的支持,就能推翻我爸在董事會的獨裁。”
凌游聽后沉默了一會說道:“海容啊,已經被你爸把路給走絕了,老話講,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海容這面墻,現在早就千瘡百孔了,與其讓別人推倒,不如由你親自推倒,再卷土重來,這個道理,你應該自己明白這一點。”
裴志頌面色凝重,良久不語,杯中的茶都涼了,他這才將那涼茶潑了,重新倒上一杯熱茶。
裴志頌也很為難,一方面,這個決定一旦做出,就是公然和自己的父親作對,父子倆本就不堪一擊的情分,最后的這層窗戶紙也要戳破了。
同時,裴志頌也知道,這條路看似簡單,實際并不好走,裴鴻去世之后,有多少人人走茶涼,尚未可知,又有多少人對裴鴻還殘留一絲感恩,也尚未可知,誰應該用利吸引,誰又應該用恩情綁架,這都是要思慮的。
當初與裴鴻一起創業的人,如今都老了,還是否有人會為了海容,割舍利益,這也是不能確定的變數。
大概三四分鐘之后,裴志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隨即心里有些豁然開朗了。
“海容董事會里,倒是有一位,能夠幫我一起做成此事。”裴志頌浮起嘴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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