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廣平呵呵一笑:“看來,這一次,你是真鐵了心了。”
說罷,鄭廣平又道:“好,鄭叔明白了。”
掛斷電話,凌游沉默了許久,他清楚,治政不是喝水吃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就像一道簡單的數學題,就算你能夠將答案脫口而出,可解題的步驟和過程,卻是復雜的,就算結果就依然是那個結果。
中午的時候,凌游回了一趟家里,他把昨天在楚家老宅拿的幾樣東西帶回了辦公室。
問季堯要了一沓a4紙,他拿起楚景尋的那枚印章,仔仔細細的印在了空白的紙張上,最后將紙張折起,裝進信封。
按照筆記本上出現的幾個人名,他在這信封上寫下了這些人現在工作的地址。
做好這些之后,凌游叫來了季堯。
將幾個信封交到季堯的手上之后,凌游叮囑道:“務必確認好這幾封信的地址,做到準確無誤,郵寄到這幾人的手中。”
季堯不知道這信中是什么,可他卻從凌游的口吻中得知,凌游對于此事極度嚴肅。
待季堯走后,凌游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霧蒙蒙的天空,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在凌游的心中,他反復的想著一句話,‘撥云見日。’
晚上的時候,凌游拿著那個木盒,再一次去青暮山,找到了柴少文。
二人見面之后,凌游打開木盒看向柴少文問道:“柴伯,這子彈頭的來歷,您清楚嗎?”
柴少文接過凌游手里的子彈頭端詳了片刻,隨即問道:“這是那木盒里的?”
凌游點點頭:“我沒弄清楚,爺爺為什么要給我留下這個子彈頭。”
柴少文思忖了一下,隨即說道:“老領導的身上,一共有兩處槍傷,一處,是戰爭時期大部隊轉移,他半途返回根據地取遺落文件的時候,被敵軍打傷的,在右側的肩胛骨,還有一處,在后腰,這處傷,我從來沒聽他提起來過。”
頓了一下,凌游問道:“你問過你姑姑沒有,她或許能清楚吧。”
凌游聽后問道:“連您也不知道?”
柴少文搖搖頭:“有一次,我見到那處傷疤的時候,問過他,可他只是陷入了一陣沉默,沒有對我講,我見狀也就沒追問。”
凌游哦了一聲,隨即說道:“那看來,我還真得問問我姑姑了。”
柴少文點點頭:“或許她能知道吧。”
在從柴少文這里回到家里,凌游看時間不算太晚,于是便將電話撥給了楚秀嵐。
楚秀嵐接到電話之后說道:“小游,這個時間還沒睡嗎?”
凌游聞言回道:“我剛回到家,前兩天聽志頌哥說,您最近很忙,這個時間,沒打擾您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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