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聽后卻說道:“姐,要是這個楊家運真跟祝慶良穿一條褲子,你這官司,多半贏不了的。”
丁向晚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秦艽聞言便只好解釋道:“祝慶良的二舅之前就是你們省的政法委副書記,你要想和楊家運打官司,首先得讓祝慶良不插手,但你覺得,這可能嗎?”
丁向晚聽了這話,不由得心涼了一半:“真是世道炎涼,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爺爺當年在世的時候,我從沒覺得這么無力過。”
秦艽嘆了口氣:“你來京城找我吧,我給你想辦法,楊家你現在不會回去了,回娘家,也讓丁叔叔和阿姨擔心。”
丁向晚想了想,隨即答應了下來:“好,那我去找你,艽艽,給你添麻煩了。”
秦艽聞言卻道:“你我姐妹倆,說這些,就見外了,況且這次去湘南,要不是你幫忙,我也一時間找不到姨奶奶,你給你添麻煩的時候,你不是也沒覺得這是麻煩嘛。”
丁向晚一聽這話,心里才覺得釋懷了些。
二人掛斷電話之后,秦艽拿著手機坐在辦公室里愣神,片刻之后,喃喃自語道:“怎么祝慶良也摻和進來了。”
秦艽在懷疑,楊家運突然向打探起云海的事,會不會和祝慶良有關系,因為楊家運是湘南本土的企業家,湘南和云海隔著十萬八千里,楊家運是絕對不會把手伸到云海去的,但祝慶良就不一樣的,因為祝慶良可是和云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的。
所以秦艽剛剛鐵了心要為丁向晚出頭,一來是因為姐妹情深,她看不得丁向晚受這種委屈,二來,則是秦艽要查一查,這個祝慶良,到底要做什么。
而這時的云海省廳,鐵山拿著一份名單來到了杜衡的辦公室。
杜衡看著名單里的人,對鐵山問道:“異地借調?大山啊,你可真是夠能給我找事干啊。”
頓了一下,杜衡又問:“怎么?云海的人,不夠你用?”
鐵山聽后卻是一本正經的回道:“夠用,但不夠信。”
“這叫什么話?”杜衡板起臉說道。
鐵山看著杜衡道:“前幾天剛出了個內鬼,您讓我怎么敢用啊,異地來人,最好辦事,沒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省去不少麻煩。”
杜衡聽到鐵山提起這內鬼的丑事,于是便笑道:“大山啊,你還真是夠膽子啊,就算是凌游站在我面前,也不好當面揭我傷疤的,你倒是一點沒把我的臉面當回事,怎么?抽我的嘴巴?”
鐵山嘿嘿一笑:“您要是小肚雞腸的領導,我就不這么講話了,我知道,您重效率,不喜歡彎彎繞繞,我也一樣,繞來繞去,意思卻是相同的,您到時候聽進心里,一樣是不舒服,我又何必多費口舌呢。”
杜衡聽后被氣笑了,指著鐵山說道:“你小子,真是跟著什么人學什么人啊,還真有點凌游那股子邪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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