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亞言一聽便道:“嘿,這個凌扒皮,放心,亞言哥幫你要,到時候咱們倆三七分賬。”
凌昀抿嘴笑著狂點頭:“給你四,咱四六。”
薛亞言搖搖頭:“不不不,你三,我七。”
“你薛扒皮啊?比我哥還黑。”凌昀氣鼓鼓的說道。
凌游在一旁聽著搖頭,隨即道:“你們倆算計我的時候,要不要背著點我啊?”
薛亞言和凌昀這次心有靈犀的幾乎同時扭頭對凌游說道:“就是說給你聽的。”
說罷,屋內的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到凌昀笑的這么高興,凌游和薛亞言是打心底里開心。
幾人在病房里閑聊了一陣,隨后就聽凌游看向凌昀問道:“那個邵言潼,恢復的怎么樣了?”
凌昀一時間沒想起這個名字,隨即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你說那個車禍搶救的女孩?”
凌游點點頭。
凌昀便回道:“倒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什么時候能醒,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我去給她復診過一次,沒什么好辦法。”
凌游唔了一聲,沒說什么,他能想到的,只是天道輪回四個字。
夜里十點多,凌游和薛亞言便折返回了月州,凌游在臨走的時候,單獨叫出了李想,囑咐他盡管放心的回去,他明天會請個人過來,保護凌昀的。
次日,薛亞言在凌游家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一邊舉著手機與凌游通著電話,一邊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
“我好容易睡兩天好覺,你還打算讓我早起啊?”薛亞言喝了口水之后,坐到了沙發上:“別說,你家這沙發坐著還真舒服。”
凌游笑著說道:“你小子不會賴在我這吧?”
薛亞言聽后說道:“哪能啊,頂多住個一年半載的。”
凌游聞言便道:“那我就替你和鄭叔辭職了,放心,別說一年半載,三年五載兄弟都養著你。”
“別別別,別啊,開玩笑怎么還當真呢。”薛亞言急忙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手機突然又進來了一通電話,于是便對凌游說道:“我等下洗漱一下就去找你,視察一下你的工作,先不說了,我接個電話。”
掛斷之后,薛亞言便接聽起了這個陌生號碼的來電:“你好,哪位?”
話音剛落,就聽對面傳來了一個干練的女人聲音:“薛大秘,貴人多忘事啊,我的號碼你都沒存啊?”
薛亞言拿下手機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隨即便想了起來,繼續放在耳邊笑道:“原來是班長同志啊,怪我怪我。”
來電話的人,正是薛亞言和凌游大學時期的班長杜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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