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哦了一聲:“她就算聯系到了我,我也真是沒空回去的,不然,倒是想和老同學們喝兩杯,敘敘舊的。”
就在這時,凌游那邊響起了敲門聲,接著,只見季堯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接著,薛亞言便走了進來:“我說老凌,那個......”
不等薛亞言說完話呢,凌游趕忙捂住了手機的話筒,用口型對薛亞言說道:“晚棠。”
薛亞言趕忙閉上了嘴,隨即便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虞晚棠在那邊聽到了聲響,于是便問道:“你是在忙吧?不打擾你吧?”
凌游聞言道:“沒關系的。”
虞晚棠哦了一下,然后又道:“我感覺,曉柔變了很多,這次同學聚會,多次提到你,起初我沒覺得什么,只是以為,她覺得你現在身份不同了,想多結交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今天她突然給我來電話,說想要去云海找你,還問我去不去,我給她拒絕了,但又感覺曉柔的狀態不對勁,所以就告訴你一下,給你提個醒。”
凌游聞言想了想,然后說道:“她倒是沒聯系過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啊晚棠。”
虞晚棠勉強的一笑:“不客氣,有機會回京城,請你和艽艽吃飯。”
凌游笑笑:“應該我們請你才是。”
說著,二人又寒暄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見凌游放下手機,薛亞言便開了口:“虞晚棠找你什么事?是說杜曉柔的事嗎?”
凌游聽后問道:“你知道?”
薛亞言嗨了一聲:“我和她剛掛斷電話,我臉都沒來得及洗,就過來找你了,我告訴你啊老凌,這姐姐,絕對沒憋好屁,你自己可得掂量著點。”
凌游呵呵一笑:“這不有你在這幫我應對著呢嘛,我怕什么啊。”
薛亞言一拍大腿:“你當個人吧,我是來度假的,可不是來給你當擋箭牌的。”
說罷,薛亞言又正色道:“這姐姐,竟然知道我在云海。”
凌游聽后也是皺了皺眉頭:“你和她說的?”
薛亞言翻了個白眼:“她算干嘛地啊?我和她說我的行蹤,但看她那架勢,好像對我們很了解。”
頓了一下,薛亞言又叮囑道:“她可是已經來云海了,保不齊就是沖你來的,你有點思想準備,我倒是不怕她是來勾引你的,就怕她,是奉了誰的命,來勾引你的。”
雖然薛亞言這話糙,但是理倒是不糙。
凌游自然也深知薛亞言說的不無道理,‘勾引’兩個字,薛亞言雖然是玩笑話,可杜曉柔前來的目的,絕對是不單純的。
于是就聽凌游開了個玩笑道:“我一個有婦之夫,誰勾引我啊,也沒準,人家是沖你來的呢,畢竟,你現在可是優質單身男青年啊,當初你還追求過她,也許,她回心轉意,想和你再續前緣了呢。”
薛亞言不禁渾身一哆嗦:“你可別嚇我了。”
說罷,薛亞言在茶幾上拿起一個杯子,走到凌游的辦公桌前,端起凌游的保溫杯,便將里面的茶水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里一些,喝了一口說道:“不是所有白月光,時隔多年后,還是白月光的。”
凌游看著自己保溫杯里的茶水被薛亞言喝了,便抬手說道:“三百多塊錢一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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