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志頌在他走時,也簡單的囑咐了一下,那人也是連連答應。
待這二人都離去之后,裴志頌這才進了臥室問道:“沒事了吧?”
凌游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裴長風,隨后說道:“算他命大,情況不算嚴重,不然,這馬上風,都等不到我來,他早就沒了。”
裴志頌再次不解的問道:“到底什么是馬上風啊?”
凌游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裴志頌,卻還是解釋道:“古人言,馬上風,馬下風,風風奪命,魚水之歡時,最易得此病,說簡單點,就是在那個的時候,極度興奮,從而導致急性高血壓和心臟病,嚴重些,會猝死。”
頓了一下,凌游又再次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裴長風:“普遍會引發這種病的,都像他這個年紀的。”
聽了這話,裴志頌更覺得顏面盡失了,隨即立馬扭頭便朝客廳而去,直奔那個女人。
“你是海容的員工?”裴志頌冷聲問道。
那女人聞言抽泣著抬起了頭,看樣貌,這女人大概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雖然此時臉上的妝容已經哭花了,可還是難掩她精致的五官。
只見她搖了搖頭:“不,不是。”
裴志頌聞言又問:“那是誰讓你來的?”
女人聽后低下頭不語。
裴志頌見狀便道:“你不說,我可就報警,讓警察調查了。”
女人聽后連忙抬頭說道:“別,別報警。”
裴志頌加重了語氣:“那就快說。”
女人抽泣了兩聲,然后說道:“是,是黃總。”
“黃總?”裴志頌驚訝的問道:“黃成白?”
女人再次點點頭,然后便將頭埋了下去。
聽到這個結果,裴志頌心頭的怒火更加強烈了。
而這時,凌游卻叫了一聲裴志頌:“裴總。”
裴志頌聞言指了一下女人說道:“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一動也別動。”
說罷,他便轉身朝臥室走了進去。
而此時,凌游正用一條毛巾隔著,端著床頭上,還剩半杯水的玻璃杯聞了聞,隨即對裴志頌說道:“我說嘛,就算他再花心,年紀也在這擺著呢,不應該有這么大的癮啊。”
裴志頌不解的問道:“那是什么?”
凌游放下水杯,接著又用拿毛巾擦了擦手說道:“我懷疑,里面可能有西d那非的成分,而且是過量的,這種劑量,估計不是他主動服用的,他應該不會傻到自己害了自己。”
說罷,凌游便拿出手機說道:“不行,這個狀況,可不是簡單的男歡女愛能解釋的了,你消化不下,我也消化不下,必須報警。”
裴志頌見狀便抬手想要攔住凌游。
而凌游卻道:“不報警怕是不行,但我答應你,不會將消息泄露出去的,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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