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NG次數最多,但也有自己的優點,就是適應能力強,加上每次開拍前,導演都會仔細的給他講戲,如今拍起來越來越順利。
在這部電影里,除了學習手語外,易澤還要學習本地話。
普通話跟灣島話還是有點區別的,特別是在語氣方面。
空閑時,易澤就跟陳一涵、陳妍熙聊天,順便學習。
“其實很好學的,我們說話習慣性的會在前面加‘啊’,后面加‘啦’或者‘耶’!”
陳一涵教他:“比如一些口頭語:阿不然咧?你這樣很奇怪耶!人家會生氣的啦,等等!”
“還有一些常用詞,像‘機車’,是麻煩難搞的意思,‘雞婆’是羅唆的意思,女生說話會更撒嬌一點……”
“這個我知道!”
易澤清了清嗓子,瞬間戲精附體,喊出了那句表白神句:“歐皓辰,你造嗎?我萱你!我的腦、我的心、我全身上下都在說我萱你!”
陳一涵噗嗤一笑,直接笑倒了,完全停不下來。
之后拍戲,她一連NG了好幾次,全是易澤這句話惹的。
……
“我爸爸是傳教士,媽媽過世以后,我答應爸爸會照顧好小朋,讓爸爸能專心去非洲工作!”她用手語說。
“感覺你比較像姐姐,她比較像妹妹!”
易澤比劃著說,陳一涵抿嘴笑了下。
這段戲拍完,她松了口氣,順帶丟給易澤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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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闊第一次去秧秧家,是送他的愛心便當。
為了拍好這部電影,導演事先收集了很多資料,并對聽障人士的生活習慣做了詳細了解。
所以秧秧家的布置與平常房間完全不同,進門十分開闊,沒有任何遮擋,可以讓聽障人一眼看到所有東西。
易澤走進房間,四處打量,陳一涵去記賬,用手語問他:“便當我算你80,會不會太便宜?”
易澤岔開話題,指著旁邊放著的獎杯,問:“這些是誰的?”
“都是小朋的!”
陳一涵比劃:“小朋又會游泳,又會學習,不像我,只會玩!”
“不會啊,我看你一直都在工作,一個人支撐著生活,很辛苦的!”
就在這時,桌上的鬧鐘響了,陳一涵要趕去工作,拿起衣服走進洗手間。
易澤坐在椅子上,翻看桌子上的相冊。
無意間抬頭,正看到洗手間的通風口,想到女孩正在里面換衣服,他頓時腦補出各種香艷畫面,一縷鼻血緩緩流出。
血氣方剛的少年啊!
……
到這里就可以看出來,天闊與秧秧互生好感,天闊想要追求秧秧,便跑去她工作的地方表白,可最后還是沒敢開口。
一直等到秧秧下班,她邀請天闊吃飯,一個無心的舉動,讓兩人之間逐漸增長的進度條,一下子歸零了。
這是一段夜戲,在一家小吃店拍攝。
“好幸福哦,好久沒吃得這么滿足了!”
陳一涵笑著用手語說,然后問他:“你吃飽了嗎?”
“吃飽了!”易澤拍了拍肚子。
之后結賬,老板走過來道:“兩個餛飩面,小菜五個,一共兩百七十五(臺幣)!”
秧秧拿出一個布袋,里面裝著全是一元硬幣,她嘩啦啦的倒在桌子上,一個一個數了起來。
“老板,兩位!”有顧客走進來。
“稍等一下,這邊馬上就好!”老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