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凡委員會的七人組里,也有一位出身于道門的。
但是這些年,海市的道教協會卻與這超凡委員會有了一些矛盾。
“當然是會長的您的英明之風啊。”羽生道長笑著說道。他的年紀大概和會長差不多,兩個人也是認識很久的,所以即使是有了矛盾,也仍然能夠開個小玩笑。
“哦,那你這是有事求我了啊。”周合會長笑著說道。
“也算是吧,不過,我覺得算是一場交易吧,是對會長你們大有好處的交易。”羽生道長笑著說道。
“哦,我洗耳恭聽啊。”周合會長打了一下重山,目光又落到羽生道長的身上。
他很清楚,自己這位從小就認識的朋友,本事或許算不上頂尖的,但是他能夠坐到海市道教協會會長的位置,就是靠著做事做人圓融的,所以才能夠占據這個位置。
當然,他也是知道自己坐在什么位置,所以他一定會替那邊擺位置的人說話的。
就像是五年前,他就極力的阻止了一場審查。
“我想幫一個小朋友拿回一件東西。”羽生道長認真的說道。
“什么東西?”周合會長說道。
“一個劍堂而已。”羽生道長狀若輕松的說道。
然而周合卻突然笑了,他哈哈大笑,說道:“道長你覺得只一個劍堂,居然還需要找我嗎?”
“因為,那是你指名收歸國有,沒有人敢放回去啊。”羽生道長嘆息道。
“呵呵,那你說說是哪一個劍堂?”周合不再笑,也認真的問道。
“裴氏斬詭劍堂。”羽生道長沒有含糊的說道。
“是嗎?”周合仿佛有疑問的說道:“我想想,當時怎么收的來著,哦,對了,是神秘泄露,是有一個神龕要失控對不對。”
他問這話,羽生道長卻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想要審查的那一位已經死了。”
“死了?”周合抬了抬他那濃密卻又帶著幾分白的眉毛,冷笑一聲,說道:“我可不信,你信嗎?”
“信或者不信,都沒有關系啊,我們都知道,有時候死亡并不是結束,但我們所說的死亡通常是指不在我們這個世界了。”羽生道長說道。
“就是你們協會,當年阻擋了我對他的深入調查,要不然的話,是可以揭開很多事情的。”周合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冷肅。
羽生道長低眉,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
“無論怎么樣,都已經過去了,他收的一位弟子,卻是我們自己人,她這一次帶了一句話來,只要會長愿意將那劍堂還回去,她就欠你一個人情。”羽生道長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道號單獨一個‘羽’的小女道士?”周合并沒有多少意外的問道。
“是的。”羽生道長說道。
“我聽說,她是你們道門的天才,可是畢竟年輕,她的一個人情就有這么的大?可以讓你羽生道長出馬?”周合驚訝的說道。
“是,她將會是我們道門的領軍人物,至少可護道門百年,而你應該知道,我們本土教派,在世界各國間的教派里,都是被打壓的,需要一位天才站起來,重立道門的輝煌與榮光,這不是為私,這是為國,亦是守護我們龍驤國的根基。”
周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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