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鴻賓給她倒了一杯茶:“那你今兒怎么來了?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行了,別貧了,跟你說點正事。”白曉燕放下茶杯,面色凝重:“我聽強子說,你要去南方倒騰國庫券。”
“嘿,他這張嘴可真行,怎么連你都.”季鴻賓說到一半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給你借錢了?嘿,這孫子是真行。”
“都是哥們兒,他也是實在沒轍才跟我開口。我今個來不是為了錢的事兒。”她擺擺手,盯著季鴻賓的眼睛:“咱就說這國庫券是非倒不可嗎?”
季鴻賓反問:“咋的?這應該不違法吧?還是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違法就不是我一人來了,早把你銬了。”白曉燕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知道這半年跟倒騰國庫券有關的案子發生了多少么?你只想著出門做生意,可有人也會把你當成生意做。真要出了事兒,可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燕子,我知道這件事有風險,但我已經決定了,肯定是要做的。”季鴻賓神色堅定,并沒有因為白曉燕的話而動搖。
白曉燕盯了他兩秒,露出一抹苦笑:“我早就知道勸不動你了。從小到大你就是這樣,決定了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白曉燕掏出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上:“這是我總結的出門注意事項,回頭你仔細看看記熟了。尤其是在火車站、旅館、汽車站、餐廳、銀行這些地方一定要加倍小心。
另外,如果真遇到事兒了,別舍不得錢……”
“燕子,謝謝你專門跑這一趟。”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不是來專門看你的。是給你前院租客送暫住證來的,順帶過來瞅你一眼。”
“嘿,你真會逗悶子,還是頭次聽說主動上門送暫住證的。”
“愛信不信,我勸你一句,別看著人家是外地人,就覺得人家好欺負。”
季鴻賓聽出了弦外之音:“怎么說?這人有關系?”
“別問了,以后見面客客氣氣就成,我瞅著兄弟倆不難相處。”
“我和他們就是房東租客的關系。一個走前門,一個走后門,平常根本見不到面。”季鴻賓頓了頓繼續說道:“倒是周永強,一直琢磨著和那個姓李的做生意。”
白曉燕說道:“你告訴周永強生意好好做,別耍心眼子,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
季鴻賓喝了口茶:“他一會兒就過來了,你自個兒跟他說。”
“我懶得跟他說,走了。”白曉燕起身,直接出了屋子。
季鴻賓從后面追上來:“嘿,你著什么急呢?眼瞅著就中午了,吃完飯再走吧。”
譚靜雅也聽到動靜,走了過來勸:“是啊白警官,我正燉著牛肉呢,一會兒就好。”
“你們吃吧,我對牛過敏。”白曉燕撂下一句話,推上自行車就往外闖,壓根沒給兩人再勸的機會。
譚靜雅站在門口:“鴻賓,白警官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說走就走?”
季鴻賓臉色有些難看:“別管她,打小就屬狗的脾氣,說翻臉就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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