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到青衣巡使,更是不敢掉以輕心。
六扇門按照服飾的顏色來區分官職,青衣屬于七品,最低也需要七品修為才能擔任。
江湖中人,最不喜歡跟六扇門的人起沖突,一旦結下仇怨,上了六扇門的通緝,在江湖上會寸步難行。
另一邊,霍府幾人臉上則是露出喜色。
他們都認識那位青衣巡使,正是排行老四的孫世才。
他既然趕了過來,這些人定然不敢再放肆。
只聽得大廳內傳來孫世才的怒喝,“休要傷我師父!”
接著是砰砰砰的打斗聲。
方才那個老婦人森然道,“這是你自找的!”
伴隨著一聲悶哼。
片刻后,老婦人從大廳里掠出,一臉陰沉地對四個徒弟說道,“我們走。”
五人翻過圍墻,消失不見。
“爺爺!”
“師父!”
霍芊芊等人沖進大廳找霍承坤去了。
至于陳鳴,趁著這個機會,悄悄溜了。
……
霍府后門的小巷子,陳鳴家的馬車還在外面等著。
“去鄧家。”
明天一早,關鵬和莊曉天就要走了,他說好今天要給他們餞行的。
路上,陳鳴都在想著霍府今天發生的事。
雖然只聽到霍承坤和那個老婦人的只言片語,但是感覺這里面水很深啊。讓人細思極恐。
他越想越不對,心想,“最近這幾天,還是先不要去霍府了。”
雖說他現在真實的修為已經暴露,不過,想來霍府的人最近也顧不上他。
不一會,鄧府到了。
鄧子洋三兄弟正在等他,一桌好菜,也沒人動筷。見他終于到了,埋怨道,“師兄怎么來得這般遲?菜都要涼了。”
陳鳴一坐下,先倒杯酒干了壓壓驚,“別提了,今日霍府出了一樁大事。我差點回不來了。”
鄧子洋一聽來了興趣,主動幫他倒酒,“快說說,出了什么事?”
“今天早上……”
陳鳴將今天的事大致說了一遍,末了說道,“要不是孫世才及時趕到,那場面,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場。”
鄧子洋神色一凜,“你是說,孫世才穿的是青衣?”
“對,就是青衣巡使。”
鄧子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孫世才短短幾年,就升為青衣巡使了。此人當真了得。”
在六扇門,可不是修為高就能升職的,還得有功勛。
陳鳴對這孫世才不感興趣,問道,“鄧兄,你可知那霍承坤是什么門派的?”
鄧子洋皺眉道,“這個,倒是不曾聽說。他來到清風城也有十幾年。從未有人知曉他來自何門何派。只以為他是個江湖散人。”
說著,他一拍大腿,“怪不得這老鬼從來不插手別的生意,一個六品高手,就收一些徒弟的孝敬,守在霍府里面,不與別人起沖突。原來是有大麻煩在身上啊。”
這時,陳鳴見關鵬和莊曉天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便換了個話題,聊到了六扇門上面。免得冷落了這兩人
……
四人一直喝到下午才散。
陳鳴還是去了上次過夜的那個院子,剛泡了一壺茶,就見到莊曉天推門進來,“陳兄,不打擾吧?”
“當然不會,來坐。”
陳鳴給他也倒了一杯茶,“來,喝杯茶解解酒。”
“陳兄,我明日就要回去了,再不走,家里人該擔心了。”莊曉天將茶一飲而盡,說道,“這一個月,蒙得陳兄指點,我的刀法和拳腳都大有長進。”
陳鳴笑道,“這說的哪里話?大家一起切磋,一起進步。”
莊曉天正色道,“陳兄待我以誠,將刀法傾囊相授。我受之有愧啊,家傳的拳法,不敢違背祖訓傳給陳兄。思來想去,唯有飛刀之術,乃是我自行琢磨而來。若是陳兄不嫌棄,我就將這飛刀的訣竅傳與陳兄。”
陳鳴眼睛一亮,“那真是太好了。說實話,我早就想跟你請教飛刀之術,只是不好意思開口。”
莊曉天見他這樣的反應,明顯松了口氣,“陳兄喜歡就好。”
他欠陳鳴的人情太大了,不還掉的話,會有心結。
于是,他便詳細地將這飛刀之術教給了陳鳴。
“這飛刀之術,乃是我小時候無意中得到的幾頁紙,從十幾句口訣中悟得,你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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