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數日,陳鳴都待在家中,鉆研那本《五行刀法》。
他越琢磨越覺得這門刀法不對勁。
他的《八卦刀法》已經大成,對于刀道有了一定的了解。越學,越覺得這門《五行刀法》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特別是配合里面的心法,違和感就更重了。
“難道真的像他們所說,這其實是一門劍法,霍承坤將它魔改成了刀法?”
陳鳴也忍不住懷疑起來。
不過,他也拿不準,畢竟光看圖畫,只能靠想象。只有等洪銘泉回來了。
可是左等右等,霍家去送葬的隊伍卻遲遲未歸。
那瀟水距離清風城,不過兩百多里。
就算走得再慢,這些天,也應該回來了才對。
……
當天夜里,陳鳴已經睡下了。
突然聽得聲響,轉頭一看,見到床前的地面上,有一顆石子,外面包著紙條。
又來?
他翻身下床,將紙條拆下,展開一看,還是那潦草的字跡:出來后巷再戰。
陳鳴心中一喜,只要她敗了之后不回去搬救兵,那他怎么會拒絕呢?
他披上衣服,提刀便出去了。
來到后巷,她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見到他出來,二話不說,提劍便刺,使的依舊是那《燕歸劍法》。
陳鳴小心應對,一邊仔細觀察,與《五行刀法》的刀譜的心法口訣相對應,果然順暢多了。
“看來,她說的是真的,這《五行刀法》實際上是一門劍法。”
他心中有些篤定了。
這一次,兩人過了近百招。
隨著陳鳴對這《燕歸劍法》的了解越多,應對起來就越是輕松自如。
鐘姝羽一出手,他就猜到她有可能要用哪一招,可以做出預判,自然就輕松了。
論刀法修為,論戰斗經驗,鐘姝羽跟他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就這樣,過了百來招。
鐘姝羽突然后撤,脫離了戰團,氣乎乎地說道,“不打啦,真沒意思。”
說完,翻身過墻,幾個起落,消失不見。
陳鳴倒是有些遺憾,他還想跟她多打幾次,從她那里偷學正宗的《燕歸劍法》呢。
可惜了,看她這樣子,估計以后都不會再來了。
他等了一會,見獲得經驗值的提示遲遲沒有出現,更郁悶了,忙活半天,白打了。
……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洪銘泉遲遲未歸,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個時代通訊不發達,消息不通。陳鳴又沒什么人脈,想托人打聽個消息都難。
他只能安慰洪銘泉的妻兒,“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也許是被什么事情給絆住了。”
李氏和洪子霖表現得很堅強,沒有哭哭唧唧的,還是該干嘛干嘛。
當然私底下怎么樣,他就不得而知了。
洪子霖在第二天時,就主動提著跟著陳鳴學武,現在每天早上跟著那群小孩練習,現在已經成了那群小男孩的“大師兄”。
這半個月里,藍衣女子也沒有再來找他切磋。
這日清晨。
陳鳴剛吃過早餐,正在院子里看書,他看的是一本歷史書,惡補這個世界的歷史常識。
突然丫鬟春香來報,有一位姓周的客人求見。
“找我的?”
“是的。”
春香在陳家養了半個多月,反倒比以前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