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也終于看見說話之人,是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留著胡子,臉上帶笑,給人的感覺很親切。一看就是個圓滑的生意人。
他一拱手道,“陳鳴,見過馮公子。”
馮思源打量著他,贊道,“早就聽聞咱們清風城出了一位刀道天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馮公子過獎了。”
“如今城中都在傳陳兄目中無人,專橫霸道。如今看來,跟傳聞不太相符啊。”
陳鳴說道,“實不相瞞。陳某嗜武如命,最大的愛好就是與人切磋武藝。只是這世上之人,多是囿于門派之見。我再三請求,還是有很多人不愿意與我切磋。那我只能先禮后兵了。”
馮思源拍案大笑,“哈哈哈……好一個先禮后兵。當浮一大白啊。來人啊,上酒。”
只見珠簾掀開,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走出,來到陳鳴的身旁,給他斟酒。
他先是聞到一股好聞的香氣,轉頭看去,見她眉如遠黛,目如秋水,是一個極出色的美人兒。
這姿色,打個8分綽綽有余。
美女感應到他的目光,含羞帶喜地說,“奴家如茵,見過公子。”
原來是今年的花魁,業務相當熟練啊,光是這個似羞似喜,仿佛大有情意的神態和眼神,就足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可惜了。
陳鳴既然知道她是風塵中人,就沒什么感覺了,只有惋惜,長得這么漂亮,干嘛要來做這個呢?
就像他每次看片子,見到特別漂亮的老師時,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這么漂亮,干什么不好?
最終歸結為,霓虹女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
“陳兄,我敬你一杯。”
馮思源先跟陳鳴敬了一杯酒,絲毫不提為什么要請他的事情。
陳鳴也是隨意聊著天,欣賞一下另外一位花魁的琴技。又看了一場歌舞,聽著馮思源聊起海外的風土人情。
這馮思源是跟著船隊出過海的,跟海盜打過交道,也去過海上諸國。
他口才很好,說得陳鳴都忍不住有點動心了,“以后有機會的話,陳某定要去那些異國看一看。”
“以后定有機會。”
馮思源見聊得差不多了,終于發起了正式的邀請,“陳兄是否有興趣加入我們廣隆商行?先別急著拒絕,陳兄可能對我們廣隆不了解,論功法秘籍的品類,數量,另外幾家絕比不上我們。只要陳兄點頭,我可以作主,讓你挑選一門直達一品的神功。”
陳鳴放下酒杯,說道,“多謝馮兄的厚愛,只是,陳某散漫慣了,受不得約束,只能抱歉了。”
馮思源見他拒絕得如此干脆,聳聳肩,有些無奈,“看來,陳兄與我們廣隆無緣啊。”
陳鳴話鋒一轉,“其實,江州人杰地靈,絕不會缺少資質出眾之人。廣隆商行居然還會缺人?”
馮思源苦笑道,“江州雖大,但是有三大世家和四大門派在,誰能將手伸得那么遠?”
陳鳴微微一笑,終于圖窮畢現了,“既然各地有自己的地盤,為何不想個法子,把那些年輕俊才吸引到清風城來呢?”
馮思源微微一怔,“陳兄的意思是?”
“還記得數月之前,趙大人剛到清風城時候的事嗎?舉辦了一場武會,便吸引了眾多的世家子弟。你們何不效訪一下,也舉辦一個武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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