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想等陳家人出來接吧?”
“可是都停這么久了,陳家也沒人出來啊……”
“……”
李慶長聽著外面的議論,更覺難受,現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心中更是將陳鳴恨到了骨子里。
他沒辦法了,只能對蔡忠林說道,“你再去敲門,問那門房是不是沒有通知陳鳴是我來了。”
蔡忠林也只能硬著頭皮下了馬車,來到陳府緊閉的大門前,拍了拍門。
過了一會,門才打開,門房探出頭來,奇道,“咦,你們還沒走啊?”
蔡忠林客氣地問道,“請問……”
門房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家二爺在招待貴客,不便見你家主人。你們想等,就等著吧。”
說完,不等蔡忠林開口,就把門關上了。
“……”
蔡忠林哪里不知道,陳鳴是在故意晾著他們。
他如今對李慶長只有一個評價,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等蔡忠林把門房的話回報給李慶長,就見到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便低下頭,裝作沒看到。
過了好一會,蔡忠林聽到李慶長從齒縫里擠出三個字,“我們走!”
他不由松了口氣,總算不用在這里受罪了。
……
李慶長的馬車離開這條巷子時,與另外一輛豪華馬車交錯而過,這輛后來的馬車,同樣停在陳家的大門。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馮思源,他上前敲門,門開后,門房老李的臉有些臭,似乎要張口罵人了,直到見到是他,才露出笑臉,驚喜道,“原來是馮公子,小的還以為又是剛才那人呢,真是抱歉。”
馮思源有些好奇,“剛才那是誰?”
他下車時就聽車夫說了,剛才那輛,是廣隆商行的馬車。
老李一臉氣憤地說道,“一個得志便猖狂的小人,算了,還是別說他了,晦氣。您進去吧。”
他這樣說,馮思源就更好奇了。
等進了后院,正好見到陳鳴跟古元滔在切磋。他修為低微,也就看個熱鬧,跟坐在那里的張明宇打了聲招呼,便自行坐下了。
過了一會,兩人終于分出了勝負,是陳鳴勝了一招。
“承讓了。”
陳鳴一拱手,見古元滔站在那里沒有反應,也見慣不怪了,沒有管他,走到桌子前坐下。
他對馮思源說道,“馮兄也是來當說客的?”
馮思源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是我家老頭讓我過來的,你也知道,都是在清風城做生意,總是有些交情。”
陳鳴笑道,“這齊家的交游還真是廣闊啊。”
“你不需要顧慮我們家,齊家父子做事太不地道了,簡直是不當人子。你盡管去收拾他們,我不能明著幫你,暗中也能出點力的。”
“謝了。”
陳鳴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黑骨靈茶。
馮思源說完正事,便問道,“對了,剛才是不是有人來了?你們家門房居然不讓他進來。”
陳鳴還沒說話,張明宇已經說道,“師門不幸啊,說來慚愧,那人本來是我師父的記名弟子。在四個月前的收徒大會上,拜入了金刀前輩的門下,一朝得志便猖狂,今日竟然到這里來耀武揚威,擺起了三品強者弟子的臭架子……”
馮思源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成了憤怒,最后猛地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
他沒想到,當初在“收徒大會“上,成功拜入三品強者門下的幸運兒,居然敢跑到陳鳴這里擺架子來了。
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要不是有陳鳴,這收徒大會怎么開得起來?他們怎么有機會拜入三品的門下?
現在倒好,他們連陳鳴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況,這個李慶長以前還是陳鳴的同門,一朝得志,就忘乎所以。
馮思源越想越氣,臉上流露出一絲煞氣,“這世上竟有如此忘恩負義之人。唉,說起來,也怪我馭下無方,才鬧出這樣的事情。還望陳兄不要見怪。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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