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總共有七撥人,可想而知接下來將會是可怕的大混戰。
他一個小小的四品,怎樣才能在這樣的局面里活下來
這是個問題。
終于,商劍飛的聲音響起,“陳鳴,你過來。”
這個聲音,是從房里面傳來的。
陳鳴在這七撥人的人注視下,抱著玉海棠,一步步走向了那扇曾經進過一次的門。
一直到他走進屋里,也沒有人出手阻止。
房間的最深處,商劍飛和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帥哥面對面坐著,兩人身周環繞著一青一白兩道法力。
沒錯,正是法力。
據說,武者突破到了神藏境后,一身罡元會轉變為法力,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神異能力。
那個白衣老帥哥應該就是蘇芷寧的師父了,聽剛才那個白發老者說,好像叫袁之行。
陳鳴有些詫異,“他不是一品嗎什么時候突破到神藏境了”
他說道,“商前輩,我來履行當——時與您的約定了。”
差點說成當年了,實際上,他跟商劍飛約定好后,到現在連一年都沒有過。
商劍飛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復雜,“你真是讓我感到吃驚,居然這么快就到了四品。”
這話陳鳴聽得太多,已經沒感覺了,說道,“前輩想讓我做什么”
商劍飛神情一肅,說道,“你可知,鎮海王府底下,是一條巨大的火脈。一旦這條火脈蘇醒過來,地底的熔巖噴發出來,將會淹沒整個清風城。
“原本,這條火脈是被人以絕大的法力封印。只是當年出了一些意外,封印開始松動。這個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這些年,我一直留在此地,就是盡力拖延火脈爆發的時間。以免生靈涂炭。”
陳鳴聽到這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說實話,這個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搞半天,商劍飛不僅僅是個戀愛腦,還有著悲天憫人的心腸,用了二十幾年的時間,孤身一人在此壓制火脈。
話又說回來,沒事為什么要將一座城市建在火山上面
只聽商劍飛繼續說道,“只是,今年以來,火脈越發活躍,難以壓制了。就算是袁兄來了,集合我們兩人之力,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陳鳴有些不解地問道,“以前輩的實力尚且力不從心,晚輩修為低微,又能做什么呢”
袁之行接口道,“你聽說過長生疑冢嗎”
他點頭,“略有耳聞。”
袁之行說,“當年,正是長生帝君以絕大法力,將地底火脈封印,并且命人世代在此鎮守。這個家族的人,修煉的正是你如今所修的《烈陽神功》。后來,這個家族不可避免地衰落。秘密也流傳了出去。后來被鎮海王所得。
“原來,長生帝君用來封印火脈的,是一座洞府,不斷吸收火脈的力量,轉化為純粹的火元之力。如此上萬年后,就能徹底將這條火脈的力量化去。
“這里面有一個關竅,每隔一段時間,必須有人進入那座洞府內,將其中的火元之力取出才行。只是,自從二十幾年前,最后一位練成《烈陽神功》的人死去后。便再也無人能進入那座洞府了。”
陳鳴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所以,兩位前輩想讓我進入洞府里面,取出里面的火元之力”
商劍飛點頭道,“不錯。只要取出火元之力凝聚的火元珠,洞府就能夠繼續運作,吸納火脈的力量。危機自解。”
陳鳴說道,“恐怕沒那么簡單吧。外面那些人,是來找長生帝君疑冢的鑰匙的。他們要是找不到,豈會善罷干休”
商劍飛說道,“那把鑰匙,就在洞府里面。他們要拿,就讓他們去拿好了。”
陳鳴奇道,“為什么你們都篤定那把鑰匙還在里面呢就算鎮海王沒有取走,當年那個家族的人,就不會去動那把鑰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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