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丹青本來想著跟對方講理來著的,可聽到對方干的勾當,他就不準備講理。
“你胡說,我才不是你們宜春樓的家生子。”
“你們昨天害死了我娘,今天又要把我賣給青龍會。”
“那青龍會就不是人能進的,白初三、張五二他們前天被你們抓去,昨天就被草席一裹扔到亂葬崗。”少年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幾名宜春樓打手的態度變化。
當即明白眼下楚丹青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沒有一點猶豫就抓住了。
“呸,你那老娘本來就在床上躺的半死不活了,怎么怪到我們頭上來了。”一名宜春樓打手不忿的罵道。
正要說些臟話,卻被為首的那名打手給攔住了。
“大人,這小子自小滿嘴胡話,你瞧他身上那一身傷,就是賊心不死進宜春樓后廚偷吃被抓住給的教訓。”
“他就是我們宜春樓的家生子,這般下等的人物,勞不得您費心。”那名打手開口說道。
在說完后,這人只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你既然說他是家生子?你有什么證據?”楚丹青說這話,不是讓對方證明,而是來找茬的。
偷盜的財物他沒從對方身上察覺到。
至于說偷吃,一個人偷盜財物是錯,但餓極了偷吃那是另一回事。
再一個他不是很相信對方的說辭。
“這這.”為首的打手怎么可能拿得出來,他們本來就是假話,隨即一咬牙開口威脅:“大人,韋初一是青龍會里的大人物點名要的。”
“我看您也是要去臨淵城,得罪了青龍會,哪怕您身份地位不一般,卻也難免受到滋擾。”
“為了韋初一這么個小人物,不值得。”
既然沒有辦法善了,那只能扯虎皮。
否則沒能把韋初一帶回去,他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說了,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他是你們的家生子。”楚丹青再重復了一遍。
執弓甲士挽弓搭箭,執戈甲士蓄勢待發,大寶目光盯著他們。
只要對方沒有給出楚丹青想要的答案或者是敷衍回答,那么他們就會第一時間動手。
一眾打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為首的只能說道:“沒有。”
“那還不滾,等著我送你們一程不成。”楚丹青呵斥了一句。
打手們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跑了。
楚丹青沒有選擇殺他們,一群小嘍啰算什么,要見血也得見青龍會的血,那才是罪魁禍首。
至于跑了?他們要是有這種果決和眼力,何至于給妓院當打手。
更大的可能是回去糾結更大的勢力,這不就中了楚丹青下懷。
他來都來了,不把事情鬧大借機攪動風云,如何從中獲得足夠的優勢。
水至清則無魚,把水攪渾了才好摸魚。
沒實力他會忍著,但有實力就得改變點他看不順眼的事情。
那不然自己這一身實力真就單純給樂園打工不成?怎么說都得給自己謀私一下。
“不用擔心,我能解決的。”楚丹青安撫了一下韋初一,隨后看他那模樣又給了碗略帶葷腥的青菜粥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