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熊鐵騎迅速控制了三艘大船,膽敢反抗的人第一時間就被斬殺了。
其實效率還是慢了,如果來的是步卒而不是騎兵,過程會更為合適得多。
不過楚丹青不看重過程,結果達到了就行。
三艘大船的負責人被驚魂未定的押了過來,任誰見到被騎兵沖上船都得怕,更別說還是重裝騎兵。
“二位大人,這.這不知是所為何事?”薛雍露出了勉強的笑容,語氣里滿是諂媚的說道。
好消息是自己的船上只有送回來的財款,一系列的軍備、糧食、酒水等等已經傾銷出去了,不用擔心被抓包。
只是這兩人他實在不認識,心里慌的很。
能調動如此精銳的騎兵,決計不是普通人。
單單是這百人隊的重裝騎兵,如此精良的裝備,沖鋒起來可以沖散千人步卒,死傷他都不敢想象。
然而如此強大的騎兵居然來抓自己,他都懷疑臨淵城的各位老爺能不能保得住自己。
“我沒心思和你繞彎子,老實交代,還能保全家老小性命。”熊芝岡說話間,形成的壓迫力讓薛雍額頭上的冷汗都往下掉。
就職軍主后,本就是身居高位的熊芝岡身上的氣勢開始外顯。
自身要是不行,怎么鎮得住驕兵悍將,此前還較為內斂,如今已經不再有所隱藏。
薛雍被嚇了一激靈,帶著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說道:“大人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小的是老實本分的商人,這.這.”薛雍他不能說。
這筆生意不止是臨淵城的老爺們有份子,連京中的老爺都有。
其實他也想過賄賂的,但他能夠看得出來,眼下主事的人不是穿著文武袖的熊芝岡,而是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楚丹青。
對方明顯是沖著自己走私的事情,而不是為了打秋風,錢解決不了問題。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熊芝岡聽到回答,神色當即冷了下來。
“拖下去杖十。”
他這話說完,薛雍就被人架下去。
隨即慘叫聲響起。
才被打了兩杖,薛雍就受不了了,帶著哭腔大喊道:“大人,我說,我說.”
這十杖打的可不是屁股,而是脊椎。
以飛熊鐵騎的天賦、屬性、技能,不放水打不完十杖就得死。
哪怕是放了水,在挨第二杖的時候薛雍就知道自己扛完十杖不死也會成為一個躺在床上的殘廢。
這是最可怕的一種結果,他在失去了價值后,不管是臨淵城還是京中,都會放棄他。
結果只會是兔死狗烹。
得到了熊芝岡的指示后,薛雍被拖了過來。
“小的奉的臨淵巡撫的命,這條線還有.”薛雍跟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賬本、名單呢?”楚丹青開口問道。
“沒沒有。”薛雍大喘了一口粗氣忍著疼痛說道:“這些東西都在巡撫大人手中。”
這可是命脈,怎么可能交給他這么一個白手套商人。
熊芝岡正要說些什么,一名飛熊鐵騎卻來報。
“經略大人,有一伙人正在靠近,疑似走私貨物。”這名飛熊鐵騎說道。
這讓熊芝岡臉上露出了笑容來:“楚先生,時運不錯,本以為打草驚蛇了,未曾想他們居然如此松懈。”
“盡數扣押。”熊芝岡轉頭對著飛熊鐵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