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按照計劃,鬼怨母你帶著鬼怨嬰進我的影子里。”楚丹青說著,鬼怨母血衣黑裳一遮,將四十九只鬼怨嬰便攬進了懷中。
隨后化作一道血紅色的黑影沒入楚丹青的影子中。
如此一來,楚丹青就獲得了鬼怨母和鬼怨嬰的全方位守護,并且要是有人從背后偷襲楚丹青,將會直面它們。
“然后就是皇天之子了,你進詔旨里待命。”楚丹青繼續說道。
皇天之子將恢復過來的詔旨一卷,十名黃巾力士就跟著它一同進入其中。
楚丹青伸手一把接住掉落的詔旨掛在了胸前。
那么正面的敵人,將會由皇天之子和黃巾力士應對。
至于說留在身邊威懾,大寶和獸面甲士就夠了。
鬼怨母和皇天之子他們本來就強,這要是再來一個偷襲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豈不是更強。
楚丹青是光明正大的,然而敵人不一定會啊。
敵人偷襲和襲殺,楚丹青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后就是找賬本了。”楚丹青腦海里過了一圈:“作為支線之一的白小荷身上有一份九鼎圖。”
“那么楊文舉提供的線索里,應該也有。”
“其次就是葛大的身份了,深挖的話或許能夠找到某些益處。”楚丹青很快就確定了接下來的兩條線。
腦海里思考著上了戰車,他打算先去拜訪一下劉白。
劉白肯定是知道真相,自己救了楊文舉和白小荷的舉動,和對方拉近了不少關系。
或許能夠從中探查到點東西。
不然他也沒有頭緒了,白小荷顯然對于她的丈夫葛大知之不多。
抵達劉府后,由門口管事通報后,劉白帶著楊文舉親自來迎接楚丹青。
楊文舉的家業被查封,如今只能暫居在劉府。
楊文舉在被毒打折磨差點丟了小命后,顯得圓滑了不少,只是從自家老宅里取了部分不值錢的東西離開。
因而那些個衙役捕快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了過去。
真要拿什么田契地契之類的東西,恐怕就不好脫身了。
“楚公子請,我早已備下好茶,就等著楚公子大駕光臨。”劉白熱絡的將楚丹青迎進了府中,開口就是閑聊。
等見聊的差不多了,劉白這才問道:“楚公子方才,是去取鎮海圖了吧。”
他說的直白,楚丹青沒有隱瞞:“沒錯,鎮海圖是在我手上。”
“那就好。”劉白送了一口氣,這才說道:“若是真讓那群蟲豸得著了,必然要開出更多的走私線來。”
“就是不知道楚公子是在為什么人辦差?我劉家與馬相乃是世交,或許能夠幫襯一二。”
劉白這話,這是直白的打聽楚丹青的來歷。
“當年先帝登基時,我救駕從龍,后來又剿了三山匪,也隨軍中平了西北亂。”楚丹青笑瞇瞇的說道。
這確實是他身份設定,不過因為換了世界,從原本是他一手主導變成了參與者之一,并且還是較為邊緣的參與者。
“后來嘛,先帝駕崩,我便辭官不做回鄉繼續干我的游方術士的勾當。”
“現在你可知道我是誰了吧。”
劉白略微一思考,并沒有太多的印象,主要是除了游方術士的身份較為顯眼外,類似遭遇的人有不少。
都是先帝的親隨心腹,在新皇登基,太后垂簾聽政,這些先帝的死忠就被清理了。
楚丹青所謂的辭官不做,在劉白看來更像是脫身離開。
但這又怎么解釋港口的重騎兵?
這里面疑點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