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程度的利用藥效才是重點。
“楚公子要是愿意白饒我一份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陳九難調侃了一句。
意思就是他手頭沒有合適的報酬請他幫忙了。
“哦,那等下次,我先把朱雀樓和你們的叛徒給處理了再說。”楚丹青應了一句,隨后又問道:“不過齊千山怎么突然離開了?”
“是北地的分部充當誘餌,喊出了造反起義的口號。”陳九難露出了苦笑來:“本來想要引走的是黑旗軍的。”
他以為黑旗軍會阻攔失敗,這才出此下策,引去平叛。
結果沒想到反倒是他們認為最有可能成功的憐云不僅失敗,還直接投靠了鐵甲衛副指揮使洪承越。
若非楚丹青趕回來及時并且治好了瀕死的馬云峰,否則就全線崩潰了。
連帶著京中都會受到影響。
“未曾想,去的竟然是齊千山。”
“這算是機緣巧合,讓我們躲過了一劫。”
“否則真要是齊千山入城,怕是等不及你回來救治馬相,我們這些人就先被砍了腦袋。”陳九難知道這一次確實兇險。
洪承越行事謹慎,賈思繆明哲保身,二人就算要動手,也得等到馬云峰斷氣。
反倒是齊千山,他可就雷厲風行多了,平日里都和馬云峰針鋒相對,自然等不到馬云峰死就先剪除羽翼。
后臺背景、人脈官職不同,行事效率也就有所差異。
“原來如此,我就說怎么人給沒了。”楚丹青點點頭,又問道:“能拖幾天?”
“不清楚。”陳九難他也無法預估個大概時間。
“主要是消息方面的封鎖。”
“北地距離臨淵城不近,一來一回少說三天。”
“若是能順利截殺掉洪承越派去稟報的鐵甲衛,十天都有可能。”陳九難說道。
“這一次你可別所托非人,免得又出了岔子。”楚丹青提醒了一句,這可是有前車之鑒在。
“我去動手,不用擔心會出事。”劉白跟著應和了一句。
劉白的實力,楚丹青還是認可的。
憑借著胸中一口氣,能夠短暫的對抗沒殺意的皇天之子,這在一眾預備役使徒眼里已經屬于精英怪層次了。
至少除了晴劍和用激光炮的機械師外,其余使徒估計想殺他都得拼命。
其實他更好奇,被稱為天下第一的齊千山實力有多強。
他此前和劉白閑聊的時候問過劉白。
劉白只說三招之內自己必死無疑。
“洪承越和齊千山有多少差距?”楚丹青忽的問道。
“論武藝,十個洪承越都不是齊千山的對手。”劉白知道楚丹青要問什么,因而率先回答。
“不過若說政治嘛。”陳九難跟著補充道:“洪承越深諳官場之道,齊千山更像是劊子手中的斬首刀。”
“日后沒有一點善終的可能。”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受到妖后的信任,是吧。”楚丹青一聽,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鐵甲衛是太后手中的暴力機關,她哪里會選擇一個和各方有糾葛的指揮使,需要的是一柄聽話的刀。
反倒是副指揮使,為了彌補不足就得圓滑、長袖善舞一點,以此來維持住鐵甲衛的平衡。
總得給刀進行保養,不然老是提刀就砍,遲早要砍出豁口來的。
想要再找一柄合用的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太后都得上心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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