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楚丹青都是初來乍到,怎么可能會知道位置。
所以他把目光看向了村長。
村子里有此數劫,就是因為村長把位置告訴了盜墓賊。
否則沒有破墓,盲僮出不來,紅袍女尸也不會在雷雨天起尸。
尸蜈更不會被這陵墓吸引而抵達這里。
此外,也因為這個緣故導致周圍的風水發生變化,不解決的話會逐漸變成兇地的。
會有越來越多的兇物、兇物被活人氣息吸引到這里來。
最終的下場不是死就是亡。
村長聽到這話,則是趕忙說道:“小老兒讓人帶你們上山。”
換做之前,他肯定不愿意再去觸這倒霉事了。
可架不住楚丹青一大早就提著狐頭尸和一大包裹的血肉骨泥,問他平時死人要埋哪。
村長一眼就看出了楚丹青幫忙解決了隱患,好感度一下子就提升了起來。
其次就是聽到鐘亭說山上的陵墓里還有一只名為尸蜈的怪物在。
這要是不解決掉,等哪天下山就很要命了。
現在楚丹青還自告奮勇要去解決,他肯定得盡心盡力了。
怎么說都是為了保自己的小命。
“好說,就勞煩老爺子了。”鐘亭就等著村長這句話。
老村長聽到后,馬上去安排人給帶路。
“奇怪了,這群軍閥兵怎么睡到這個點都還沒起來,不會是死了吧。”楚丹青可是知道,昨天他們很早就休息了。
這個點也差不多該醒來了。
“楚小哥,我看就不要節外生枝了。”鐘亭忽的說道:“他們手里有槍,又困又累的時候還能忍。”
“等吃飽喝足了可不一定能愿意跟我們講理。”
鐘亭不是沒有和軍閥兵接觸過,不能說沒有好人,但‘賊來如梳,兵來如篦,官來如剃’卻并非是虛話。
連楚丹青都是身懷利刃殺心自起,更別說在如此亂世里還沒有思想的兵了。
“去看看情況。”楚丹青說道,一只鬼怨嬰從影子里爬出來,直奔軍閥兵的屋子去。
看見這一幕,鐘亭覺得有點窒息。
兇物就是再兇,大多數都畏懼太陽。
結果楚丹青影子里的兇物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爬了出來。
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發覺楚丹青越發的神秘。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楚丹青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心理變化,所以問了一句。
“楚小哥,這豢養兇物不詳,還是少碰為好。”鐘亭提醒了楚丹青一句。
現在年輕,氣血旺盛能夠壓得住。
但年紀一大肯定鎮不住,兇物必然反噬。
不僅是自己身死,還有可能會順著血脈連累親朋好友。
“誤會了,我沒豢養它們。”楚丹青解釋了一句:“它們其實是我員工,我只是履行撫養責任。”
鐘亭沒有理解楚丹青的意思,畢竟世界觀不同,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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