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府門口,楚丹青和許從文夫婦在等著。
“恩公,這位楊小哥真能成嗎?”許從文擔憂的問道。
楊乾元自告奮勇接下這事去解決,楚丹青也不清楚對方是通過讖命蛛看到了什么還是本就出身不凡。
不過對方信誓旦旦的模樣,應該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他們已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許從文這才忍不住問這話。
府郡府的門緩緩地打開,楊乾元從中走了出來,臉上依舊帶著那副笑意。
“不負所托,事情已經解決了。”楊乾元開口說道。
“怎么解決的,這么快。”楚丹青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楊乾元卻打了個哈哈:“家父與府君是故交。”
說到這里,又左顧右盼了一下,低聲說道:“所以我們常年孝敬,這才賣了我一個面子。”
前面一句話楚丹青還是相信,但那句孝敬和賣面子,他是壓根不信。
這讓楚丹青越發的確定楊乾元的身份不一般。
“那咱們現在回去休息,明早出發還是你要來了出城的憑證?”楚丹青問道。
“我家只是孝敬,府君可不會為我家大開方便之門。”楊乾元一副我只是小門小戶的語氣。
楚丹青只覺得這楊乾元年輕了。
正常邏輯是府君直接讓城門給開個小口子送他們離開。
而不是選擇去和府城校尉硬碰硬。
前者也就是點權利的小任性,后者則是針對,性質完全不同。
明明能夠用最小的代價進行非得搞大亂子,怎么看都像是討好。
不過人都已經出來了,楚丹青也就沒有多說些什么。
“好吧,那咱們先回去住一晚上。”楚丹青并沒有什么不滿,不滿意就去自己辦,人家辦了就不要指手畫腳,特別是人家還辦成的情況下。
在解決后,許從文夫婦二人的神態明顯輕松了許多。
路上眾人也是有說有笑。
只是臨抵達前,楊乾元的讖命蛛飛睇卻吱了一聲。
楊乾元身形一頓,瞳孔中同步浮現了星云般的花紋來。
“有危險,方府的人埋伏在其中。”楊乾元冷聲說道:“還有一名高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方府的那位大爺。”
“大寶不是對手。”楊乾元看見的一鱗半爪里,大寶不敵對方。
楚丹青聽到這話,不由得眼睛一瞇:“看來這件事不能善了了。”
他并不意外方府能找到自己,怎么說都是地頭蛇。
“先撤,我讓”楊乾元當即說道。
“你似乎很喜歡借勢和權謀。”楚丹青忽的說道。
楊乾元有些不解,能運用自己最大的優勢,以最小的代價完成最大的成果,有什么不好的?
“你的想法并沒有錯誤。”楚丹青說道,捧起了大骨,大骨開始吟唱悲回風。
哀傷的詞調縈繞在眾人的耳旁。
“但是很多時候,這更像是妥協。”楚丹青目光看向了不遠處已經察覺到他們的方府人:“那個時候我還很弱。”
“所以我教你一個道理。”
“你用借勢和權謀讓他們心平氣和的聽你講道理終究只是一時的。”
“但你如果用絕強的武力,讓他們戰戰兢兢地聽你講道理,未來絕對不敢再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