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囂張慣了,還真以為他堂堂府君是你程尋雁的家奴,說背鍋就背鍋。
“封檔,此事涉及到方府,程校尉你與方府有姻親在身,此事不宜插手,卸了兵甲,回去閉門暫歇。”
“待有了結果,再復職不遲。”府君連帶著程尋雁都拿下來。
然而程尋雁卻一笑:“府君這話說的實誠,只是程某這官位,府君可還動不了。”
“既然府君說沒有蹊蹺,那就沒有吧。”
“把這些個罪人、罪證,押解收監,好生審問。”
話音落下,被程尋雁帶來的兵丁一擁而上,把方府的人全都給抓走了,連帶著那一箱子幽蘭血露都給扣押了下來。
隨后挑釁似的看了眼府君,便轉身離開了。
他是說不過你,可他手底下有兵,你又能如何?
府君被這一幕氣的臉都紅了。
楚丹青和楊乾元在一旁一言不發。
“這人似乎有問題。”楚丹青說道。
“和幽蘭血露脫不開關系。”楊乾元卻說的更細:“他那一副囂張跋扈看似是為了救方府的人,但真正的目的卻是那一箱幽蘭血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兩名頭陀只是暫居方府,幽蘭血露另有其人。”
“這位程尋雁恐怕也只是其中一環,而非真正的需求者。”
事情越牽扯越多,楊乾元都懷疑這廣陸府只是一處中轉站或者是產貨地。
“切不可說,程校尉乃是寧王舊部,如今和寧王也是時常往來。”府君乍一聽是在提醒,實際上則是把程尋雁的后臺都給抖摟出來了。
這意思就是你既然覺得另有其人,那么這個人肯定就是寧王了。
只是府君作為一府主君,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他也是明白,因而這才假意提醒。
話說到這里,楚丹青在心里已經給這什么寧王拉了名單,等自己完成試煉任務和連環任務后,就找個機會宰了寧王。
“府君大人,罪人與罪證被程校尉押走,會不會.”許從文擔憂的說道。
“此事暫時不用擔心,我來處理便可。”府君雖然今晚被落了面子,但既然程尋雁不守規矩,那也別怪他不守規矩了。
“天色不早了,明日諸位還要早起出城,我看不如好生歇息一番,養精蓄銳明日也好動身。”
府君今晚肯定是不會睡了,但也得把眼前這幾人打發走才行。
楊乾元還想要說些什么,楚丹青卻一拱手說道:“那就勞煩府君大人安排一下了。”
許從文和楊乾元聽到楚丹青這話也是意外,按照楚丹青的性子,這事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不得直接打得程尋雁滿面桃花開。
“好說,好說。”府君應了一句,立刻讓人帶著他們去安歇。
等安穩后,楚丹青這才看向楊乾元,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讓程尋雁得知咱們明早要出城,然后心懷怨恨的追過來報復咱們。”
城里不好殺人,那出了城,可就由不得安永律了。
楚丹青這么一說,楊乾元和許從文倒是覺得合理,真要忍了,那才有問題呢。
“有的,楚大哥,有的。”楊乾元當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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