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整個旌陽城的人都知道,你去街邊找個路人,他說不定就吃過我二十年前賣的炊餅。”
“什么逆賊舊臣,我看你是什么劫掠不成反污蔑,真以為隨口亂說兩句就有人信你了?”
對于嚴賁這話,那少年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不服氣了起來。
“金雀公主乃是一國公主,豈會哄騙于我?”少年當即怒罵:“定是你這廝”
罵的那叫一個難聽,把嚴賁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不過在楚丹青看來,這是氣急敗壞了。
只是他卻沒有阻止對方,而是在思考一件事。
這金雀公主并沒有把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籮筐里面。
不止找了楚丹青,看來還找了其他人幫忙。
嚴賁他在聽到金雀公主四個字的時候,下意識的眉頭一皺。
“什么金雀公主銀雀公主的,熙桓朝何來這么一位公主。”嚴賁當即呵斥:“我看你是他國細作吧。”
“楚公子,還請將此人交予官府!”
殺,肯定是要殺的,但嚴賁知道他不能動手。
這少年口無遮攔,必須死在官府手上才行。
死在他手上那就是欲蓋彌彰。
“嚴賁,你作為西羅國舊臣,叛逆.”少年還要繼續罵。
結果楚丹青給了大寶一個眼神,大寶一爪子下去,對方直接就暈了。
“嚴老爺說得對。”楚丹青笑瞇瞇的說道:“只是此人恐怕只是個馬前卒。”
“那什么金雀公主恐怕才是指使者。”楚丹青也看出來了,這金雀公主是個坑,得和對方分割才行。
說著,楚丹青站起了身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嚴賁:“你認識這位金雀公主嗎?”
嚴賁被楚丹青這么一問,只感覺到窒息。
原本如沐春風瞬息間轉變為了刺骨寒風。
他張了張嘴,這股威勢下,心中十分驚悸。
否認的話語就這么卡在了喉嚨里說不出來。
“我我.”嚴賁艱難的說了兩個字,后面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好在楚丹青氣勢一收,恢復了原本的氣勢,好似剛才那一幕不過錯覺。
“嚴老爺必然是不會認識了,畢竟這所謂的金雀公主,一看就是外邦之名。”
“可嚴老爺這模樣,乃是土生土長的熙桓人,如何能認識。”楚丹青回到了原本溫文爾雅的模樣。
嚴賁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如此收放自如,絕對不是尋常人家能夠培養出來的。
不過楚丹青給了臺階,嚴賁也是趕忙順著臺階往下,說道:“楚公子所言甚是。”
“讓人把這細作送到官府去吧,好生拷問一下,或許能有所得。”楚丹青知道,自己逼下去,讓對方自曝的可能性不小。
但楚丹青的目的不是幫金雀公主奪回什么國庫寶藏,而是要找到任務所需要的信物。
嚴賁可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那金雀公主也不遑多讓。
這少年明顯是被對方釣成翹嘴給忽悠瘸了。
再一個,他也不信這金雀公主就派了這么個蠢貨過來,恐怕還有更多被她忽悠瘸的人來找嚴賁。
“是,是,我馬上讓人送過去。”嚴賁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接下來就簡單了,讓他在牢里面暴病身亡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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