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州見縫插針,打起了賀時年的主意。
賀時年不接這話,喬海林看了一眼,罵道:“別瞎胡鬧,你妹夫現在是書記秘書,前途無量,哪能摻和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爸,我這是正常的聯絡關系,哪里瞎胡鬧了?哪個當官的沒有自己的權利網,沒有照顧自己人?妹夫是自己人,請他幫個忙怎么了?”
喬海林吸了一口煙,沒有再往下說,其實,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喬家人,一個個唯利是圖,趨炎附勢,嫌貧愛富......這些,賀時年都是清楚的,也很無奈。
“一州,這事再說吧!”
喬一州還想說什么,衛子琴從廚房走出來,說道:“少說幾句,吃飯了。”
滿滿一大桌菜。
喬一娜也出來了,但她的臉色有些沉重。
難道在廚房里衛子琴說了什么?
否則喬一娜的臉色怎么突然變了?
喬海林這時鉆入房間,拿了兩瓶茅臺出來,笑道:“難得時年今天來了,我們就喝茅臺,對了,這茅臺還是一娜拿來的呢!”
聞言,賀時年神情一凜,想起了前幾天家里禮品的事,目光看向了喬一娜。
后者目光下意識躲開,說道:“單位的一個同事送的。”
喬一娜工作六年,在交通局,也就是一個辦公室副主任。
什么人會送她價值2k多的飛天茅臺?
賀時年不傻,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但為了不讓喬家人難堪,賀時年將心底的話咽回去。
喬海林主動給賀時年倒了酒。
衛子琴給賀時年夾了蝦,盛了飯。
這待遇,是賀時年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喝了幾杯酒,吃了一點菜。
喬海林和衛子琴對視了一眼,切入正題,說道:“時年呀,今天喊你回家吃飯,主要有兩個意思。”
“第一是祝賀你,成為科長。”
“這第二嘛,你和一娜在一起也6年了,想借此機會,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喬一娜似乎早有準備,目光下意識看向賀時年。
賀時年卻很平靜,說道:“關于我們的婚事,喬叔叔是怎么考慮的?”
喬海林是老煙鬼,吸了一口煙,說道:“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我的想法是,在春節前,將你們的婚禮給辦了。”
賀時年微微一愣,上次不是說,如果年底黨代會之前,沒有解決副科級,就不讓兩人來往嗎?
怎么那么快,就催促兩人在春節前結婚?
“喬叔叔,可我現在僅僅是一個科長,還沒有解決副科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