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是李捷的電話。
他不想接聽,但又不得不接。
“賀秘,聽說你出院了,方便來一趟局里嗎?”
“李局,有什么事嗎?”
“范進喜和汪東革的案子性質已經基本定了。”
賀時年舒了一口氣,道:“好,我過來。”
被關在黑屋子的那幾天,賀時年的確恨兩人,恨不得將兩人千刀萬剮。
但現在,他的心態反而平和了。
來到局里,不管是范進喜合適汪東革都頹然地坐在那里。
前幾天銬著的是賀時年,站著的是他們。
現在站著的是賀時年,銬著的是他們。
一切仿佛戲劇系一般。
“賀秘,案子決定起訴,下一步就交給檢察院提起訴訟了,不知賀秘有什么要交代的?”
賀時年當然明白所謂的交代,就是對這兩個折磨他的人有沒有什么具體要求。
比如提起訴訟前,兩人怎么折磨的賀時年,都可以加倍換回來,只要不弄死就行。
看了兩人一眼,不管是范進喜還是汪東革身軀都是一顫,下意識往后縮,不敢直視賀時年的眼睛。
而賀時年當初說的那句話:今日審我人笑癡,他日審你知是誰?
一直如魔咒般縈繞在兩人的腦海,他們都沒有想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賀時年看著兩人冷冷一笑。
這一笑更是讓兩人毛骨悚然,身體驟然劇顫。
“李局,一切秉公辦理就行,我沒有什么要說的。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兩人如蒙大赦,看著賀時年遠去的背影,眼神復雜而后悔。
當晚賀時年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
喬一娜的東西全部搬空了,幾乎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賀時年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但隨之也徹底釋然了。
不光喬一娜需要新的開始,他自己同樣如此。
第二天,賀時年正式回去上班,重新回歸秘書的工作崗位。
福臨鎮黨代會順利召開,接下來就是縣黨代會和縣人代會。
為此大家都忙碌起來。
吳蘊秋在這段時間不斷地找人談話,賀時年知道吳蘊秋要徹底動寧海的人事了。
政府口那邊顯得異常安靜,最近已經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后來賀時年才知道,為了保證黨代會和人代會的順利召開,吳蘊秋專門讓姚賢之去給了沙俊海最后的警示。
而歐華盛和羅法森兩人這段時間都變得極為低調。
接下來的兩會換屆,一個針對黨口換屆,一個針對政口換屆。
哪些人會上,哪些人會下。
答案應該馬上就會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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